於是我想將和笙推開,可是越推,和笙就越用力的摟著我,直到我們幾乎鼻尖碰鼻尖時,和笙開口了:“時寅,我要和你雙修。”
“不……”幾乎是在和笙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我就扭頭拒絕了他,在家裏那個相同臥室的事,我不想在經曆一次。我拚命的想推開他掙脫他的束縛。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我真的不想在被鬼上一次身,這輩子都不想。
也許是和笙看出了我的害怕,他並沒有堅持要,而是目光注視著我,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時寅,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所以,一些妻子該做的事情,你就應該努力的去做好,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一味的拒絕。”
可是我絲毫聽不進去,隻是努力掙紮著和笙的懷抱,並苦苦的勸道:“和笙,我是人,你是鬼,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已經讓我懷有鬼胎了,還要我成為你的妻子,你就不怕天道輪回嗎?”
“胡說八道,天道算什麼,我想要的東西,天都阻擋不了的?”和笙霸氣的說道,然後他開始強吻我的唇,並且開始一件一件的扒我的衣服,無論我如何反抗,終歸是沒有絲毫用處。
於是,在我的嘴唇上,我的身體上,都感受到了一種痛徹心扉的冷,這是一種讓你骨頭都可以顫抖的冷,這是和笙自身的冷。
突然,和笙睜開了眼睛,那對如同血一般鮮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和笙是不是看出了我眼中的抵觸與懼怕,還有那微微的嫌棄。反正和笙是放開了我,然後輕佻的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像是打量貨物一樣的看著我,接著,和笙笑了笑,徹徹底底的放開了我。
“時寅,我們已經見過了,所以這個冥婚,你是怎麼都逃不過的。”和笙說完,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劉道婆還是沒有回來,或許她去的地方比較遠吧!我在心裏自我安慰道。天色陰沉。我今天決定早一點休息,因為我害怕鬼,縱然現在他是我的丈夫。
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我也逐漸的睡著了。
我在一陣搖搖晃晃中醒來,視線非常的不清楚,讓我看不清周圍,隻能感覺到空間很窄,連呼吸都有點不順。
耳邊可以聽到古老的嗩呐聲和喇叭聲,但是曲調不是歡快的,而是悲沉的。
難道我死了,現在在棺材裏,外麵的人是給我送喪的嗎?我突然這樣想到,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把周圍的一切都解釋通了。
可是不對啊!我怎麼就死了呢!何況……我還可以動啊!
這樣想著,我伸手抬起了我頭上的大蓋子,看到外麵霧蒙蒙的一片,有幾個人抬著我,也就是這棺材一樣的東西向前走去,我看到了我周圍的所有人,全部都麵色慘白,他們,似乎都是鬼。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動作,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了我,我嚇的一屁股又做回了那個棺材裏,外麵的人,他們剛剛伸出的都是猩紅的舌頭,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我是在一個向棺材一樣的
我來不及恐懼,再眨眼時又到了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