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來玩?”陽慕露出一絲邪笑,一個人玩也是玩,兩人玩也是玩,既然都是蘇明月的敵人,那大家就都是朋友。
陽慕強壓住心裏的不快,邀請到。也許能幫助她打開心結也不一定哦!他安撫著徐長裙,慢慢的等待她的呼吸變得平靜,理智重新回歸。
老太太從外麵回來,看見抱著一起的人,心裏更加爽快了,還說不是一對。
屋裏的男人醒了,簡單的交流著。
你說,她是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呢!”他們在娛樂圈混了多年看人有幾分眼色,可是這個女人他始終看不透,便有些遲疑的問出了嘴。“不像”。唐修儒簡潔的拋出了兩個字,他知道自己的兄弟在想什麼?在這個富人圈子裏,有幾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可以憑自己的本事買上這麼貴的裙子和首飾嗎?這個女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如果是被養著的。這渾然天成的貴氣和自信,是裝不出來的。大家也知道這樣的女人絕不可能會被養在金絲籠子裏。“他應該是哪家的小姐。”唐修儒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在腦海裏拚命的回想,究竟是哪家的小姐,可是這個圈子裏那麼小,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多人,怎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許長裙平複心情,大口的深呼吸,臉上和身上不正常的紅才開始慢慢消退,可是灼痛從骨子裏往外冒,她全身都痛她想放聲尖叫,回籠的理智卻緊緊扼住她的喉嚨,一時間,風停了,樹葉莎莎的聲音也消失了,隻聽到她那粗重的呼吸和急速起伏的胸膛。
陽慕用手指輕輕撥開她咬的發白的唇,修長的手指摩挲幾下,那深深淺淺的咬痕在粉嫩的唇瓣上刺眼的厲害,陽慕忍不住吻了上去。
許長裙愣愣的忘記了呼吸,眼裏的難過褪去隻有一汪迷惑和震驚,他為什麼吻我?
陽慕往她嘴裏渡了一口氣,又鬆開她,他再次呼吸一口空氣,又一次吻上了她,把空氣慢慢渡過去,許長裙傻眼了不知所措,她學過散打,也上過各種心理課程,可是這種情況怎麼處理?
陽慕察覺到懷裏的人有所放鬆,往複幾次後,有些依依不舍的小酌著這張粉唇,從遠處看來,像是一對吻的難舍難分的情侶。
許長裙有力把這個趁機占她便宜的男人推開,惡狠狠的盯著他看。陽慕心情愉悅他厚著臉皮把凳子搬的更近了,握著的小手就沒有放開過。許長裙皺著眉頭甩動雙手,一邊挑眼瞪她。
陽慕就像紈絝的流氓一樣,露出得意的笑容:“你甩啊!甩啊!反正我是不會放手的。”
許長裙雙頰緋紅,粉唇鮮豔欲滴,眉目嬌嗔,臉色終於趨於正常,雙手的溫度也降了下來。陽慕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還好沒事,剛才那副模樣真是嚇死人了,整個人都想被煮熟的蝦子,紅的恐怖。
陽慕伸手摸摸她的頭,又一次提醒道:“我說真的,既然是你的仇人,和我們一起對付她,怎麼樣?”緣分真的妙不可言。
許長裙在心裏冷哼,還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想啊!她毫不遲疑的點點頭,玩就玩,玩不死蘇明月,她就不回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