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在進城的收費站不遠處等著,他低調的開了一輛別克商務車等在路邊,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煙有些焦躁的用腳踢踢地麵。曠宇齊打著方向盤慢慢把車靠過去停好,齊哥眯著眼睛看了一會,立刻返回別克車上。
陽慕打開車門,讓兄弟們一個個下去,他欲言又止最後化為一句再見。
許長裙心裏悶悶的有些難受,很奇怪。明明才相處幾天而已,怎麼會有一種不舍得感覺,難道是舍不得這些人帶來的熱鬧感覺嗎?
她點點頭,也許真的不會再見了。
陽慕最後一個回到別克車上,一進車門,就感覺到車裏氣氛怪怪的,文天俊的眼神在他身上掃射幾遍,最後有些曖昧的說:“你身材不錯,可是這麼見報是不是不太好?”文天俊想起慶功宴那天晚上,他嘲笑陽慕小心喝醉被拍豔照,沒想到居然就實現了。
文天俊覺得自己去擺攤算命一定很成功,鄒鳳正盯著他來一句:“烏鴉嘴。”確實是個烏鴉嘴。
陽慕一頭霧水,疑惑的問:“怎麼了?”
鄒風正掩麵歎息,嘿嘿一笑說道:“你爆發了豔照門事件。”
齊哥直接遞了一本雜誌過來,封麵上赫然寫著“野獸成員深陷美人鄉陽慕夜生活大起底”,配的是一張他在一堆淩亂的床單枕頭裏熟睡的照片,床上淩亂的散落著女性的文胸和內內,他睡的安詳。
陽慕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那個唯一睡好的夜晚,可是這套文胸,他是沒見過的,不是那個女人?
他的臉色變幻莫測,握著雜誌的手不知不覺收緊,難道他真的看錯人了?
他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拿著雜誌衝下車。
旅行車的門被大力的拉開,陽慕鐵青的一張臉忽視了會靈直接進了駕駛室,許長裙皺著眉頭看著帶著怒火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給一個解釋。
陽慕冷哼一聲,把雜誌摔在儀表盤上,冷笑著說:“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吧?酒吧搭訕,藥,直接跟上樓,心機夠深的呀!”
許長裙不用動手翻雜誌也一眼看見了那碩大的標題和圖片,難怪他會那麼生氣。
她的脾氣也上來了,男人除了精蟲上腦會說話哄哄人之外,其他時候都不用腦子思考嗎?
她冷哼一聲:“嗯哼,然後呢?你不打算去查一查嗎?算了,你什麼時候查明白再說,不過到時候我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她站起來,做出請的姿勢,讓他下去。
陽慕被怒火衝昏的頭腦瞬間被這句話清醒了,他怔怔的問:“真的不是你。”
許長裙搖搖頭說:“不是我,我比你更怕見報,而且我不差錢。”
陽慕接著說:“可是你認識蘇明月,還知道很多事…”說到這陽慕覺得自己蠢爆了,她知道那麼多隱藏在私下的事,就說明她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怎麼會輕易受人擺布。
陽慕不是一個為了麵子毫不在意別人感受的人,他看著許長裙的眼睛充滿愧疚的說:“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許長裙揮手表示不在意,陽慕自知理虧,也不做糾纏。
陽慕轉身的時候,許長裙叫住了輕輕說了句:“我走的時候好像忘記關門了。”她自嘲的扯扯嘴角又添上一句:“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