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助理把路白的車鑰匙和公文包送了過來,路白拎起東西,直接交代:“今天就到這了,讓技術部加油,明天我不過來,有重要事再call我。”
說完,他一手一個把兩個妹妹拉進了電梯間。
時婷臉色發白,她抬抬下巴問前台小姐:“這兩個女人是誰?怎麼感覺和路白哥很熟的樣子?”前台小姐也忐忑的半死,聽了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如果不是時婷這個助理使絆子,這倆個美女早就進去見老板了,哪會被攔在這聽她八卦,還被教育了,她欲哭無淚。
於是就輕蔑的看著時婷:“雖然你也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的,但是咱們老板你還是別肖想了,剛剛那位大美女手上的包包看見沒?ysl,可不便宜,芭莎雜誌上出現過。”芭莎就放在前台附近的書報架上,老板不在公司的時間她偶爾也會翻一翻,因此也認識今年的新款。
時婷倒是長的清新秀色,可是這一股嫉妒的味道已經如影隨形,她的家境倒是不錯,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也好,直到遇見路白以前,她才知道自己的青春缺乏什麼,可惜路白不是普通的人,她的家境對上路白,那還就是個渣渣,公司裏盛傳路白是哥富二代,據說家裏還不是普通的富,這樣的人她怎麼去匹配。於是她選擇隱沒感情,在他身邊做一個小小的助理,希望哪天路白能看見她,給她一個機會。以往都是她掃清路白身邊的障礙,如今她是為障礙的女人卻擁有路白那隻私人電話的號碼,她快嫉妒瘋了,那隻電話,路白曾經開玩笑說:“除了家人朋友,就是最重要的人才會知道號碼。”她昨天就發現路白會擺弄那隻手機,今天一聽見前台有人找他,她就有些警覺,果然直接準的可怖。
時婷陰雨密布,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往前走。
前台在後麵嘀咕:“就這點肚量,還想和大美女爭,你剛剛拒絕大美女進去的時候,人家可是雲淡風輕啊。呸!”
地下車庫。
許長裙站在悍馬前麵,努力克製自己翻白眼的衝動,那邊車門,會靈已經開始爬後座了,路白雙手環繞看著許長裙的抽搐的臉龐,他故意舔舔舌頭,做出一副流氓姿態:“美女,要不要我來代勞?”說完還拋出一個媚眼,娘炮的不行。許長裙一陣惡寒,天啦,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不要學韓國歐巴給人拋媚眼嗎?一個剛硬十足的軍人拋著媚眼,要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許長裙冷哼一聲,腦袋左右搖晃一下又翻了一個白眼,她脫下高跟鞋扔進車裏,又伸手拉住把守,輕盈的起跳一躍,側身而上,等屁股坐好,再優雅的收回腿,再砰的一聲狂甩車門。
路白附身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地下車庫傳的很遠,他伸出手指指車門,又用另一個手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淚。
許長裙剛想往中間挪動,就發現···
裙子被車門卡了一截,她按開車門,惡狠狠的盯著路白,凶巴巴的說:“笑什麼笑,下次記得換車。”她把裙子粗魯的拽回去,又把車門甩上,疑似惱羞成怒。
車庫的另一邊。
“你看什麼?”齊哥問陽慕。
陽慕收回視線搖搖頭,沒什麼,他好像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