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你別擔心我了,為了你我也會好好的。”許長裙身子往前傾,溫柔的拍了拍路白的肩膀,路白感受到她的擔心,苦笑著拍了一下她的手,許長裙坐好,這才真正的放鬆下來。

“老實說,我剛剛分手的時候會覺得心裏空蕩蕩的,裏麵好像還住了一隻小狗在心上磨爪子,癢的厲害。剛開始我以為我是舍不得林漢,可是我拿起電話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卻覺得自己和他無話可說,我···我··甚至覺得他惡心,我不想聽見他的聲音,你明白嗎?那種惡心的感覺從心裏鑽出來,整個人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許長裙越說越急,會靈安慰的輕撫她的背。

路白發出兩聲“噓噓”的安撫聲,肯說就是願意溝通。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很正常的。那個兔崽子做錯了,要是我碰見了一定得揍他一頓。”路白罵起孫子來毫不客氣。

許長裙搖搖頭,苦笑道:“其實也是我的錯,我沒辦法進入親密關係,對他不夠信任,所以我才需要突破的。”這也是許長裙很長一段時間煩惱的原因,她一方麵渴望親密關係,另一方麵又抗拒別人的親密接觸;這種親密除了肉,體之外,也和精神世界的封閉有關係,她在排斥林漢更加深入的了解和探索。

就像女郎在沙灘上,羨慕著美女的比基尼和好身材,卻羞澀的不敢自己穿。這是她的問題,如何陷入親密關係中。

許長裙有一點晃神,也許他是特別的,即使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卻也打破了她的原則。許長裙甩頭,是她自己拒絕了更深一步的了解,現在想想也無益處。

陽慕在車道中,看見前麵的悍馬彪悍的蹲在馬路上和他一樣等著紅燈。他百無聊賴,一個錯眼,他看見了許長裙傾著身子去拍駕駛員的肩膀,而對方還把手疊在她的手上輕輕撫摸。他有些激動的握緊了拳頭,看來他在車庫裏聽見的聲音真的是她。

這該死的運氣,他甚至想不顧一切衝下車去,他想再次出現在她麵前說:“嗨!我們有緣再見了。”沒等他有所行動,悍馬已經啟動,四平八穩的往前開。

“齊哥,前麵那輛悍馬,幫我查一查,是誰的。”陽慕在手機上打出車牌號,發送給齊哥,這麼一會的功夫,他想明白了,沒有什麼天降的緣分,還是要靠自己去爭取。老天不會無緣無故的安排兩個相隔十萬八七裏的相遇,而且還是在萬人中選中一個的幾率。

他心動的瞬間應該是演唱會上的那一個淚眼,真實又光彩奪目。幾天的相處下來,那雙眼睛他卻再也沒有見過,隻剩下冰冷和小心,什麼樣的過往才會讓她變得這麼敏感···

陽慕自嘲的一扯嘴唇,萬一剛剛那個男人是她的男朋友?不對,陽慕你傻呀,她不是剛剛和男朋友分手嗎?她男朋友還在美國呢?陽慕的心裏開啟了自問自答的小劇場,兩個小人打的火熱,他幹脆任由他們自行表演,仔細回味著那一雙奪目的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