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慕用手指指自己的眼睛說:“我會觀察,出去玩的時候,你一般六點就已經在院子裏溜達了,我聽會靈說,你在美國的時候,六點起床,連早餐都做好了,我想,一直都是你給別人做早餐,今天換一換,別人給你做早餐,好好享受美食加美男。”陽慕極其自信的甩了一個媚眼過去。
許長裙哭笑不得。
“你能不能臉皮薄一點?”許長裙問。
陽慕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反問道:“我要是臉皮薄,這麼美好的早晨,我就隻能形影單隻的吃早餐。臉皮厚的福利多好,對麵坐著我最喜歡的女人。”
太陽開始冒頭,和那天在酒店醒來的早晨有些相似,許長裙突然有感而發。
“那天晚上,其實我還算清醒。”許長裙收回目光遲疑了一下說道。
他們都知道她說的是哪個晚上。
陽慕放下刀叉問道:“既然清醒為什麼?”他問過她,是不是因為前男友的事傷心,把他當做備胎使用,他還記得她解釋過不是,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那麼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促使她想放縱自己。是的,陽慕能夠看出那天晚上她是故意的放縱,她是冷靜理智的女人,那天晚上估計喝酒,蓄意用語言激怒男人,甚至毫不設防的跟他走,都說明了這一點。
“我··每年到這個時候,心情都不太好。”許長裙滿滿嚼著吐司,咽下去淡淡的說。
“為什麼?”陽慕沒什麼胃口了,他想到一個事實,既然她想放縱,那麼是不是說明,那天晚上隨便出現的男人都可以,並不是非他不可,他有些無奈,難道真如她所言,她對他毫無興趣?
“因為離我父母的忌日很接近,往年沒有在這個時候失戀,辭職,旅行,可能是一下子壓力太大了,心情不太····”許長裙苦笑的解釋道,心理醫生說,總有什麼原因誘發了陰鬱症,還好一開始就遏製住了,而遏製住這一切的人,正好是對麵那個人。
“所以你問我,對你有沒有感覺時候,我問過我自己,有感覺,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非你不可。那天晚上可能會出現任何一個男人,如果····也許結果就不是這樣的局麵了。”許長裙對陽慕的態度一向是非常的坦誠。
“可是後來我想了很久,不會有其他的男人。”許長裙鼓起勇氣剖析著自己的心裏,陽慕心中一喜,麵上還是冷靜的樣子,看的許長裙心裏忐忑不已,有些想打退堂鼓。
陽慕鼓勵道:“你繼續說。”
“我在演唱會上見到你的時候,我們對視了是嗎?你也看見我了?對我點頭了?”許長裙反問道,她想知道,演唱會上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覺。
那天晚上,在一群鬧騰的年輕人裏麵坐著的唯一安靜又氣質的女人,顯得格格不入,開場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她,可是那時候,她的注意力都在周圍的環境上,對於舞台並沒有投射多少關注,顯然是不情不願才來看演唱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