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好好工作,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許長裙笑眯眯的說,離別的事她做的多了,到沒有幾分不舍。陽慕卻心生感慨,論擁有一個不粘人的女朋友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這天是陽慕三天假的最後一天,他急著趕回去拍戲,許長裙早起送他下樓,陽慕不情不願的走進了電梯,哀怨的問:“送人怎麼也不送下去了,送到電梯裏算什麼回事嘛。”他又伸出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電梯按鈕。

她站在門口豎起手輕輕的揮舞了一下:“走好!我不想被圍觀哦。”陽慕氣鼓鼓的戳了一下關門,整理襯衫站好了,帥氣的把墨鏡架上鼻梁,偷偷在墨鏡後麵翻了一個白眼。

電梯門緩緩合上,人慢慢從眼前消失,離別的蕭索感如秋風掃過的大地,讓人心生寒意,許長裙低頭安慰自己。

門又漸漸的打開,陽慕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忘了一件事。”

許長裙驚喜的笑了出來問:“什麼事呀。”她的嘴巴微微張開瞪圓的眼睛更加明媚。陽慕摘下墨鏡,往前大大的踏了一步,雙手扶著許長裙的頭,快速的低下腦袋。

許長裙隻感覺唇上一陣溫潤,很快一條滑溜溜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遊動,挑弄著她的感情。她伸手去推他,結實的肌肉根本不受這一點女子的力量所控製,陽慕牢牢握住她的肩膀,忘情的偷香。

許長裙情急之下,伸手揪住了****,陽慕吃痛捂著胸口倒退了兩步,開始演戲:“娘子,你好心狠啊!”

許長裙雙手交握擋在嘴巴前,凶狠的說道:“你個臭流氓!”一番親吻,她的臉紅撲撲的不曾退卻的熱聲音嬌弱無力,哪怕瞪著眼睛也像是情人間的嬌嗔。

陽慕賴皮的左右搖擺,像蠟筆小新一樣的抖了抖眉毛,又在唇上魅惑的舔了一口說:“你已經是我女朋友了?忘記了嗎?”

許長裙的臉蛋更加紅豔,她轉身就往門裏跑去,陽慕心情愉悅,她逃走的方向正是他的房子。

三天前,許長裙在他的陽台上醒過來,心血來潮的說想去花鳥市場買些花花草草裝飾露台。

於是陽慕打扮的和城鄉結合部那殺馬特青年一樣的裝扮便上了場,一頂黃毛帶著遮眼劉海的假發往腦袋上一扣,整個人氣質立刻朝非正常的方向奔去,再穿上一件黑色燙金的T恤,套上一雙夾板拖鞋。許長裙下意識的想離他遠一點,他倒是洋洋得意的說:“我曾經靠著這身裝備在萬達廣場轉了一天,買了好多東西。”

許長裙偷偷笑了一路,等下車的時候,她還是發現了一個事實,即使他穿的像個殺馬特青年,出眾的氣質和高大的身材還是遮掩2不住的。

在一通瘋狂的購入之後,許長裙多出了些運費請人送到鳳凰軒讓物業簽收,雙手還可以多多溜達幾個地方,陽慕也難得再有這份易裝的情趣也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