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政頂著一個地中海頭和一個四個月大的肚子說:“不能掉以輕心,陽慕不是目標,我們的目標是鄒氏,都小心點。”溫政的小眼睛露出貪婪的光,鄒氏的攤子那麼大,就等老虎總有打盹失神的時刻。
“溫哥,我們沒有必要盯上陽慕,我聽說這小子底子不薄,會不會····”坐在溫政身後一個帶著眼鏡斯文的年輕男人開口說道。
溫政麵色不變好像沒聽見這話,他興奮的說:“不是我要對付他,而是有人要對付他,本來也沒他什麼事,可惜···”話說了一半,吊足了其他人的胃口,可是無論怎麼問,他也不願意再說下去,隻是搖頭擺出一副算命先生的樣子:“天機不可泄露。”
遠誌行。
“喲,KIKI這是發奮圖強在寫文案呢?”方薔尖著嗓門在KIKI身後說話一副想讓全公司人都知道,許長裙的心腹KIKI小姐正在幹文案組的活計。
一時間辦公室氣氛凝重,辦公室文化就是這樣,一個蘿卜一個坑,可是一旦有的蘿卜占坑不發芽或者沒辦法收獲,HR就會來拔蘿卜。
KIKI這個舉動是犯了忌諱,如果在最後的甄選選中了文案組的心血還好,萬一在最後的甄選中,KIKI的方案被選而他們組敗北,就不僅僅是丟臉的事。
KIKI緊張的看著盛氣淩人的方薔,有些膽怯,她畢竟是剛畢業的小丫頭,無論是年資還是社會經曆都比不上方薔。
KIKI兩眼一閉,氣氛的拍打了桌子喊道:“對,我就是在寫文案,寫白氏的廣告文案,你們怕比不過我嗎?”
欺軟怕硬!KIKI的勇氣和膽量隨著音調的提升而增加了。
她站起來氣勢絲毫不輸給方薔,許長裙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許長裙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集中在自己身上,順著感覺望去,一道嬌小可人的身影立在對麵雙人辦公室的玻璃牆上,哼,原來不隻是她在看戲哦。
“我告訴你,方薔!我是年輕,但我不傻,我分的清輕重緩急孰重孰輕,白氏的案子火燒眉毛了,大家卻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正經事拋在一邊。”KIKI的聲音越來越大,越說越氣氛。
“就算你們不滿許總監空降下來,也應該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年終的考核難道你得不到好處嗎?這案子做好了,許總監的獎勵不會比Karen給你們的獎勵少。”KIKI越說越清明,是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這些人也不懂嗎?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蠱惑,和新來的上司對抗是光榮的事情嗎?
方薔半響無語,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她內心忐忑不已,她不傻知道許長裙找了外援開始就知道自己做錯了,可惜許長裙沒有給她重新投靠的機會,還不如就將錯就錯。
“方薔,你來我辦公室!”方薔坐下不久,座機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