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慕美人在懷擦槍走火再所難免,許長裙初嚐愛的滋味自然也把持不住,再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你這回待幾天呢?”許長裙懶洋洋的躺在陽慕懷裏把玩著他的手指問道。
充滿香氣的早晨和愛人讓陽慕柔軟不已,他低頭親吻許長裙的額頭說道:“戲拍完了,回來替你看看廣告方麵的時,這一個星期你養我。”
許長裙感覺額上一暖,她表情猙獰玉手扶上額頭說:“我還沒洗臉了,真惡心。”
一連串笑聲響起,陽慕的胸膛發出震動,許長裙嗔怪的拍拍他硬邦邦的胸膛。
陽慕大樂,眼中盛滿喜悅道:“我就喜歡這樣,像老夫老妻的感覺。”
許長裙愣了,點點頭,過一會涼涼的問道:“老夫老妻不會膩嗎?每天在同一個被窩睡覺放屁,見過對方最醜的一麵,再見到對方在外麵最光鮮亮麗的打扮時,不會在心裏反感嗎?”
陽慕翻身把許長裙壓在床板上,仔細端詳她的臉,指尖摩挲著這張嫩白的臉,幾欲說話又不知從何說起。
“長裙,情人眼裏出西施,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都喜歡,等我們變成老夫老妻,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就好像左右手一樣,砍了手臂雖然能活,卻殘缺不全生活不便,從此不會再開心了。”陽慕舉著兩隻大手比劃著。
許長裙聽的發愣,卻直覺的握住了那一雙大手,從中汲取溫暖。
“早上我們隨便對付一下吧中午帶你去吃大餐。”陽慕懶懶的躺下,又蹭了蹭許長裙柔軟的身子。
許長裙嬌笑一聲說:“等著,我去拿牛奶和蛋糕。”對於生活,許長裙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她指揮著陽慕把床上桌擺好,用遙控打開了一小部分窗簾,透進來一點陽光。
等許長裙端了牛奶蛋糕進來,陽慕已經擺好了床上桌,枕頭也豎著放好了。
他接過許長裙手裏的東西問道:“你怎麼還備了這麼個桌子?挺有意思的。”
許長裙無奈一笑:“會靈的賴床武器,她呀,可以這樣子在床上待上三天,還別說,用起來很方便呢!”
陽慕點點頭表示讚同:“小朋友想的挺好的。”
吃完早餐兩人又膩膩歪歪的在床上溫存了一番,到中午才洗漱好出門。
“你帶我來吃這個?”許長裙驚喜的問。
“茴香居”的門匾是用瓷片鑲在青石的門正上方,三個字白白方方的素雅通透,走進去一間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雖小,卻品位十足。進門的左右手隨意的擺放了兩口大水缸,一青銅一白瓷,一缸是紅鯉魚,一缸是大草魚·····
院子的東牆上是一架薔薇,許長裙有些期盼這一架薔薇盛開的美景,西牆上卻是一架紫藤,高高的爬架上垂下的藤蔓有些恐怖又有些韻味,仿佛一掀開就有美女從中走來。
陽慕拉下擋臉的帽子說道:“這兒的老板說,種什麼花都不如種這種大麵積開花的品種好,看起來大氣壯觀,咳,有品位。”
這話猛地一聽有幾分嘲笑的意味,許長裙正想反駁,從紫藤架下走出來一個年輕矮胖的男人,他穿著一身廚師服,帶著一頂高高的帽子,滿麵笑容的迎來:“你來了,我這蓬蓽生輝啊!”
陽慕抬手一摟用胳膊肘卡住他的脖子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
男人瞪眼一怒道:“就準你在背後說我品位不好,不許我換個法子擠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