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靈:“……”心中深深的為長雪身掬了一把同情淚。但是,晚靈還是不得不說……
“小姐,昨日,燕國那邊傳來消息,澗溪穀在滲入那個國家時遇到了困難,長雪在昨天你還未回來的時候,已經動身離開了。”
聞言,楚懷風也有些訝異,“離開了?”
楚懷風倒不是擔心長雪離開這件事,而是擔心長雪的身體。此去燕國,時日可不短。
似乎知道楚懷風在擔心什麼,晚靈撇了撇嘴,“小姐您就甭擔心了,長雪那家夥,難道還會委屈自己不成。估摸現在正讓人八抬大轎的抬著他去呢。”
聽晚靈這麼說,楚懷風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
“去信一封,讓長雪多注意點,以自己的性命為先。如遇到自己無法拿捏的事,勿要輕舉妄動。”
晚靈點了點頭,“明白。”
“對了,小姐,這幾天您去了虞城,有什麼發現嗎?”晚靈問道。
楚懷風嘴角勾了勾,看著晚靈,笑的有些冷然,“遇到老熟人了。”
“老熟人……”晚靈稍微思索了一下,旋即想到之前小姐的分析,登時,臉色微變,“是他!”
楚懷風笑而不語,手指有以下每一下的敲著桌岩,眼裏淡冷若水,淡淡道:“不錯,是他。”
“那……”晚靈詢問的開口。
楚懷風卻擺了擺手,“此事暫且不管,派暗組的人替我送一封信到青滄國沂水樓,交給池淵。”
“是。”晚靈點了點頭。
即便是知道秦雋就在虞城,她也不能如何,直接去行刺他嗎?且不說那有兩名高手坐鎮,這般做派,本也不是她的行徑。
她所要做的,是親手毀了他所引以為傲,所在意的一切。
更何況,那曾是她親手所扶持起來的人,是她用了自己的心血,所建立起來的江山。
隻是殺之而後快,豈不是太過便宜了嗎?
青滄國,沂水樓。
池淵慵懶的躺在太師椅上,一邊擺弄著手裏的一朵花兒。
可眼裏眉間,卻有著一點說不出的鬱悶情緒。
不對勁,池淵覺得,怎麼著都不對勁。
以前他還不覺得,可自從師妹離開以後,整個沂水樓都變得空蕩蕩了起來,總覺得少了什麼似的。
哎……池淵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難道,這就是阿洛以前偷偷跟下人們口中所說的,空寡老人的寂寞?
可是,他也不老啊,怎麼著……就寂寞了呢?
難道是因為這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師妹嗎?
就在池淵兀自心裏百回千轉的時候,阿洛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公子。”
池淵這才抬了抬眸,並不需開口,阿洛便恭敬的說道:
“公子,您所安排的事,已經在進行了。”
聞言,池淵清淺的眉眼也不自覺的輕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聲音微沉,“時刻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阿洛點頭,“是。”
可阿洛心裏卻是默默悱腹了一下,公子說鳳翔國欺負了他師妹,怎麼著也得找回點場子,所以就特意送了鳳翔國一份“薄禮”。說就當做是初次認識的“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