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先讓你們兄弟團聚一下吧。也當做是……對你娘親一個小小的懲罰。兩次為人母,卻連自己的孩子都顧不好,果真沒有一點長進……”姑蘇白語氣裏透著失望。
“哇!!哇!”小君燁又哭了起來,哭聲震天動地的,讓周圍林子裏的鳥兒都四散飛了出去。
姑蘇白隻是輕輕的拍著小君燁的後背,也沒有哄。
他輕歎了一口氣,“如果你乖乖聽話該多好,我就能帶你早日離開這凡塵俗世。
可惜……你現在離我為你定下的軌跡越來越遠了……
那麼,我能給你的自由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
他這一番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輕飄飄的飄散在空中,很快,就隱沒在了風中。
但小君燁卻突然不哭了,也沒有叫。
一雙大眼睛就是直溜溜的盯著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
姑蘇白輕笑了一下,身子一動,便消失在了這個地方。
他等了這麼久,又怎麼會半途而廢呢?
那就,再給她一點最後的期限吧……
在經過那場血腥的戰役之後,楚懷風整整昏迷了三天。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的,就連緋蘿都覺得心慌。
他們也離開了之前的地方,到了俗世界裏找了個院子,暫時住下。
一是為楚懷風療傷,而是他們也好休息一陣。
這幾日,楚懷風昏迷了多久,蕭世寧就不眠不休的在她床邊坐了多久,他緊握著她的手,生怕自己一鬆開,她就會不見了似的。
緋蘿見狀也隻是歎息了一聲。
池淵也讓人從花間島送了不少的靈丹妙藥過來,這幾日便在折騰這些藥物為他們這一群傷殘人士調養。
楚懷風是氣血攻心,加上才剛剛生完孩子,所以給身體造成的負荷極為嚴重。
隻有不斷調養,補補身子,才能恢複元氣。
而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大多人也都受了不輕的傷。
所以池淵暫時性的也就充當起了郎中,為大家調一些藥物。
望君四位公子還好,雖然沒受什麼大傷,但一個兩個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比池淵緋蘿他們看起來還要難受。
在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四位公子奉命而來,就是為了保護楚懷風母子。
但是現在孩子失蹤,被人搶去,他們回去之後少君主肯定不會饒了他們。
孩子不見了,他們也不能回去,隻能跟他們高告辭一番,四處去尋找孩子的下落了。
緋蘿看了眼廂房裏麵,而後走向正在曬著藥草的池淵。
“緋蘿姑娘有什麼事嗎?”池淵淡笑道。
緋蘿好奇,“你師妹的孩子都不見了,你就不著急嗎?”
池淵整理好藥材,拍了拍手,才有功夫看向緋蘿,“可著急也無用,不是麼?”
緋蘿顰了顰眉,看了眼池淵,才說道:“看我徒兒的樣子,似乎知道是誰把孩子偷走的。”
池淵也回眸看向了屋內,請歎了口氣,“可他現在的心思,都在師妹身上。”
緋蘿不置可否,的確,現在蕭世寧哪裏還有心思去管孩子。
緋蘿眼神斂了一下,問池淵,“你知道,望君涯現在的少君主,是誰嗎?”
池淵眉心微攏,他去過望君涯幾次,都被攔下了。
後來去的那次,得知望君涯多了一個少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