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諾基人是北美印第安人中最能征善戰的一支,在同英國的戰爭中,切諾基人還曾幫助美國打英國,感念於此,傑克遜總統曾經信誓旦旦的保證,在美國諸州邊界之外,“隻要草還長,水還流”,切諾基人就可永遠保有其土地。”
但當來自歐洲的移民越來越多,原先的土地已經不夠移民們放肆地開墾的時候,美國政府開始盯上了切諾基人的土地。
1771年美國政府與切羅基人簽訂了條約,嚴肅地保證他們永遠擁有佐治亞西北部那些山地,並承諾將采用各種措施幫助切羅基人民實現文明化。
1804年,基督教摩拉維亞教派的傳教團在切諾基地區辦起了第一所學校。到1817年,傳教團紛紛來到,長老會,浸信會,衛理公會等新教教派都派出了傳教團。傳教團同時也傳授農業技術。
這樣,切諾基人的生產生活方式和文化構成在起著明顯的變化。在聯邦政府指導下,以傳教團和南方白人農民為樣板,切諾基人開始學習務農,種棉花,在市場上出售他們的產品,積累資本。甚至象白人一樣,擁有黑奴。富有的切諾基人在路邊開設酒店,外出販賣,開辦商店,在渡口經營擺渡。這些人家的婦女不再下田,而是讓黑奴下田幹活,或者把土地出租給白人。
經過短短二三十年的“文明化”計劃,到1820年代,新一代的切諾基領袖出現了。他們中很多是白人和切諾基混血兒,有些人的切諾基血統隻占八分之一。他們都從小在傳教團學校裏接受教育,能夠流利地使用英語進行交流。有些人在戰爭中幫助聯邦軍隊,還有些人曾經到費城或首都華盛頓,和白人一起共事過。由於他們生活在尚未廢奴的佐治亞州,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還有黑人奴隸。
然而1828年當地人發現金礦後,佐治亞州政府開始想盡辦法迫使切羅基人西遷,對於移民們針對土著們的各種粗暴強拆行為,傑克遜政府不但聽之任之,甚至暗中鼓勵。切羅基人明麵上不敢反抗,開始以消極拖延的方式拒絕西遷。
在17、18世紀的時候,切諾基族人的土地曾經占據著大部分的南阿巴拉契亞山脈。雖然,該區域道路崎嶇,但是這裏包含著大片肥沃的農田,以及有價值的木材和礦產資源。這些自然的恩賜吸引了渴望土地的白人移居者。1830年,在切諾基人經曆歐洲人和美國人了長達200多年的戰爭之後,美國國會通過了《印第安人遷移法案》。該法案適用於在美國的所有部落,法律程序的啟動,迫使土著美國人放棄他們的土地,搬到印第安那,也就是現在後世的俄克拉何馬州,也就是穿越眾們腳下的這片土地。
1835年,聯邦政府誘使少數被收買的部落首領簽訂了遷移條約,得知內情的切羅基人們自然選擇了堅決的反對。
氣急敗壞之下,1837年,溫菲爾德?斯科特率領正規軍和民兵共計數千名開始強製切羅基人遷移:他們放火燒毀切諾基人的房屋,驅趕著切諾基的老幼,毆打著切諾基人的青壯們,迫於他們的淫威,切諾基人不得不屈辱的在美國軍隊的驅趕下,依依不舍地離開自己的家園。
但盡管這樣,在去俄克拉荷馬的路上,美國軍隊還是不解氣地時常對切羅基人使用暴力,百般虐待。饑餓和寒冷疾病,出發的時候,他們有近兩萬多的人,但在一路之上,不少體弱的切諾基人們陸續掉隊,倒在地上,饑餓和寒冷使他們許多人再也沒有起來。那惡劣的自然條件使近兩萬名切羅基人中有4千多人死亡。人們史稱這條切諾基人們的西遷之路為“血淚之路。”
但是,當身邊的同伴越來越少,目的地不知道還有多遠,身邊還有美國軍隊那討厭的皮鞭在張牙舞爪地揮舞著,切諾基人們的心情,變得更加的陰鬱,頹喪的人們,隻是機械的拖著自己的雙腿,拉扯著一家老小,麻木的前行。
但當他們看到不久前離開他們的隊伍的莫希幹青年恩卡斯再度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的時候,死氣沉沉的人們開始出現了騷動。
“恩卡斯,你不是已經走了麼,你怎麼又回來了?”人們急急的追問著他。
“是啊,這裏有什麼的好,難道美國佬讓你吃的苦,還不夠麼。”勇敢善良的恩卡斯雖然不是切諾基一族,但早以用自己的行動博得了大多切羅基人民的接受和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