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不撒出大把的銀子,政府怎麼會想到跟私人借錢,私有銀行怎麼可能成立。正如如果不大量的抬高房地產,不大量的賣地皮,不大量的印刷鈔票,怎麼可能實現讓一小部分人先富起來,讓友邦們方便的進入我們的民生產業?從而讓友邦對我們更加放心,讓他們相信我們的誠意,我們是不會和他們為敵的!
其實,作為羅斯柴爾德在美國的代言人來說,亨利.克雷根本就沒有什麼國家的概念,一切以羅斯柴爾德為代表的銀行家的利益,即以自己的利益為重。
但是,國土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要是放棄了西部的領土,南方的蓄奴主義者還不在國會裏鬧翻天去。
“嗬嗬,”奸商劉世傑輕鬆的笑笑,“好笑,路易斯安那是你們跟法國人買的?那法國人又是從哪裏來的?是從我們印第安人手中搶去的,不隻是路易斯安娜,包括密西西河以東所有的土地,甚至於你們腳下的土地,都是我們印第安人的,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了?那要按照你們這種邏輯,我們是不是要號召所有的印第安人們團結起來,把你們全部趕到海裏去喂魚了?”
劉世傑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一把精致的小手槍,這是一把亨利絕對沒有見過的小手槍,其小巧幾乎讓剛進入會議室的亨利忽視了它的存在,但是,劉世傑那詭秘的笑容,讓亨利真的擔心他會突然就開槍射擊。
若是以前劉世傑說出這樣的話,亨利絕對會不屑一顧,但是聽巴頓、詹姆斯等人描繪了印第安人的強悍之後,他不得不懷疑起自己來。難道這群瘋了的印第安人真的要把自己趕下海?那麼,已經在美國大陸擁有數百萬的移民們還能去哪裏?去英國本土麼?他們早已經跟自己的母國劃清一切關係,兵戎相見了,哪裏還有他們的歸路。
“作為我們的誠意,我們可以先釋放五百名戰俘,作為你們的誠意,你們先把馬匹送過來?”劉世傑繼續玩味的望著亨利。“我們不急,你可以先問問你們背後的大人,哦,現在的總統不是哈裏森了,是泰勒是吧,好象你們在忙於第二銀行的事?這麼說來,或許我們可以幫助你們,完成哈裏森總統沒有完成的事情喲。”
亨利的心不由一緊,冷汗似乎就要淌下來,哈裏森違背自己的意願,被秘密處決的事情,隻要極少數人知道,這個可惡的黃皮猴子是怎麼知道的,他到底還知道自己多少底細.
但似乎除了答應對方的條件之外,亨利並沒有其它的選擇。因為亨利剛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戰俘的家屬代表找到他們,強烈的表達了反對戰爭的願望,要是這些戰俘因為自己的工作失誤再有損失,隻怕那些人撕了他的想法都有。
可接回這五百名戰俘後的亨利一看到這批戰俘的樣子,憤怒得幾乎掀翻了整個會議室:“騙子,你們全部是騙子,看看,你們對我們的小夥子都做了什麼,你們把他們折磨得還有個人樣嗎?”
一個個麵黃肌瘦,雙目無神,無精打采,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到的一群半死不活、年老體力弱的美國戰俘,幾乎讓包括亨利在內的美國人憤怒道是無以複加。
“嗬嗬,安靜,保持安靜,亨利.克雷先生。”劉世傑故作神秘地靠近他,“別說這些不是美國人哦,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我馬上就可以領回去。”
然後神秘的一笑:“其實他們很幸運的了,能有飯吃,能活下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了,想想成千上萬被剝去頭皮的我們的同胞們啊,我們至今餘忿難平啊。”
亨利.克雷馬上不寒而栗,似乎感覺到一把尖鋒的小刀正在劃向自己的大腿。
“別怕,亨利先生,其實這一些對你是無所謂的,隻要你在瑞士銀行賬號上的錢一直見漲,其實這些人和你都沒有什麼關係的,是吧。”
“你…你胡說。”亨利發現已經不能自己了,費了很大的努力使自己壓低聲音吼道,“說,你想要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若你有暇,問問漢密爾頓先生就知道了,嗬嗬,聽說他是出生在西印度群島上的哦,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編個假身份,混入紐約上層社會呢。別說你真的不知道這些。”頓了頓,又裝作恍然大悟道,“好象你和漢密爾頓先生還很熟?”
這一回,亨利的臉徹底變白了,手足無措地說:“你,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我們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要回我們自己的東西。我們也不說整個美洲大陸了,我們就想擁有密西西河以西的地方,讓我們的族人們有塊棲息之地,生活下去。其實你們已經賺大了,西邊都是些高原荒漠,東邊才是肥沃的適合耕種開發的大平原,怎麼樣,你們不虧,成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