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裏可大多是我們空降隊的人,憑什麼讓他趙文禮在這裏指手劃腳。”空降隊小兵,徐永全的小跟班童華東一臉不憤的神色。
“你在說什麼,快閉上你的鳥嘴。”徐永全憤怒的吼道,緊張地張望四周,好在並無他人,偷偷噓了口氣,“趙文禮做這些事情就是做得比我好,我們理所當然要聽他的。我們現在人少,你可千萬不能做破壞安定團結的事情。”
“可是,隊長,你才是我們的頭。”童華東還要分辯。
“好了,不說了,就此打住。我們現在才百多號人馬,隻有抱成一團才有生機,絕對不要內亂。我個人這點得失算了什麼,你今天的這些想法,給我永遠的爛在心裏,不要和別人去說。快點,動身了。”
童華東還想說些什麼,可一看到徐永全那鐵青的臉,怔了怔,長歎了口氣,快步跟上了徐永全。
不過是兩天緊張的收拾,徐永全便帶著一支近三百來號的人馬出發了。六十匹駝馬駝著必要的糧食和工具,人群則緊跟在徐永全的開路隊之後。
沉默寡言的喬恩帶了一個10人的空降兵作戰小隊,帶著穿越時各自的武器,還有10名以史蒂夫為首的印第安死忠,此去西雅圖,路途遙遠,但主要是同印第安人交涉,20人的作戰隊伍,對他們來說應該足夠。
除此之外,還有已經脫下軍裝的張斌。雖然張斌對陶瓷生產的整個流程都熟,沒有合適的釉料,總是難燒出滿意的產品。雖然張斌對釉料的各個成分都熟,但沒有現代化的分析手段,對美國的土質成分兩眼一摸黑,繼續留在東京,他認為自己也不會有多大收獲,還不如跟著大家夥一起開創新天地,隻是這樣,便會小小的便宜了印第安人了。
不過,等來自清朝的精美陶瓷進入美洲大陸,想必印第安人對這些粗糙的產品就會不屑一顧。雖然如此,他們還是帶了數百個質量不錯的碗碟杯盞,打算用來跟印第安人聯絡感情之用。
張斌接下來的日子,隻怕就隻有跟著張建國一起燒磚瓦,和張建國一起建房屋了,當然,要建設新家園,木工李華明及其他的印第安助手自是必不可少。
另外,雖然印第安自治聯盟答應每年十萬斤的糧食,但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口糧的一半不到而己,所以,為了屯墾的需要,五十戶經過挑選,年齡在10歲在50歲間的塞米諾人也將跟他們一同出發,他們將作為未來的西雅圖市的第一批屯墾民。
徐永全匆匆回望了一眼,身後的山頭上,趙文禮仍在揮手向他們告別,而趙文禮反複的叮嚀似乎仍在耳邊:“徐隊長,我們中國人是全世界最聰明能幹的人群,隻要我們不內鬥,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和國家都無法打敗我們。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們大家的力量,盡管我們現在的力量仍然很弱小,但我們一定能在北美打出一片天空的。但是,我們中國人就是太聰明了,太聰明的人往往較多的想到自己的利益,自私是人的本性,本也無可厚非,但在這個時候,更需要的是我們所有的人都抱成一團,任何人都不能有什麼私心雜念,此去西雅圖,一切全拜托你了。保重,不久之後,我們西雅圖再見。”
雖然心中有小小的不奈,但徐永全不得不真心的佩服,趙文禮料理這一攤子事,確實比他做得他好。隻是每當他看著周文倩大腹便便的依偎在趙文禮身邊的時候,就莫名的感到一陣煩躁。
“唉,如今眼不見為淨,離開也好。”徐永全想到這些,不由心頭又湧起一些酸楚,無奈的歎了口氣,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砍刀,北美的灌林叢林在他的砍刀下,瞬間又倒下一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