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陳大勇帶著一個機靈的小戰士,溜入了幾戶白人的家中,順走了不少做好的黑麥麵包,順帶還順走了幾隻烤羊腿。這天晚上,穿越眾小組成員們,久違的享受了一頓大餐。
但他們很快又對自己的魯莽行動感到不安。
次日清晨,天剛剛放亮,躺在樹底下的他們就被淒厲的尖叫聲吵醒了。
睡眼惺鬆的黑奴們被從不同的房間裏驅趕出來,在他們身後,是揮舞著皮鞭的白人移民們,將黑奴全部驅趕到了定居點中心的廣場之後,黑奴們被喝令跪了下來,皮鞭開始在黑奴們的身上揮舞,哀嚎聲開始響起。
穿越眾不以為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慵懶的伸著懶腰打算新的一天,但黑奴們的哀嚎聲卻讓他們隱隱感到些許不安。
皮鞭卷起黑奴們的血肉,似乎在穿越眾的年輕的人們的眼前掠過,白人移民聲嘶力竭的怒斥聲充滿著憤怒。
“糟了,他們肯定以為是黑人們偷走了他們的食物了。”薛誌強心虛地說。
可是,看著黑人兄弟們替自己受過,他們卻是如此的無助。如果可以,他們真的想衝出去,但理智告訴他們,他們不能這麼做。
他們隻有偷偷的扭轉頭,裝作無視,然後偷偷地摸向另外一個白人移民的定居點。
但是,每一個定居點都象他們之前遇到的那樣,生冷而難以讓人靠近。他們不敢再潛入取走食物了,他們已經連續吃了七天的生冷的山鼠肉和鳥肉了,他們覺得,他們不能這樣繼續茫無目的了。
“船,我看到了船。”陳大勇的尖叫,讓昏昏欲睡的穿越眾不由精神一振。
果然在洛城北部寧靜的海灣之間,靜靜的停著三艘巨船。
一群黑色的人們正在被驅趕著離開船隻,然後走向各種定居點。
“是黑奴的貿易船,”薛誌強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他們把黑奴貿易做到了這裏。”
黑奴們很快就便被驅趕到不同的地方,不久以前還鬧哄哄的小港灣不過片刻又變得寧靜下來,隻有數名背著火繩槍的粗魯漢子站在船頭,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強哥,咱們劫了他?”雖然陳大勇年紀比薛誌強還要大,但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他一向尊稱薛誌強為哥。
“你說什麼?”其它人不敢相信的望著陳大勇。
“無論我們以後是去滿清移民,還是繼續在這裏生活,都離不開船。而眼前的這幾艘,無疑是他們送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不是麼?”
眾人恍然大悟,如果說穿越眾目前最渴望的,除了機器,便是眼前的船了。
“可是,我們都不會開船?”眾人立即又感到了為難。
“沒事,我看眼前的船應該還不算是蒸汽船,看那塊頭,倒很象是歐洲最先進的雙桅船,把帆一拉,兩邊應該還有槳位,我們這些人,應該能弄走。”陳大勇似乎挺有主張。
“可是那些人?”眾人欲言又止。
“他們沒有一個好人,做了他們。”陳大勇毫不猶豫的做了個切的手勢。
他們都是簡單的士兵,雖然陳大勇的做法不那麼正大光明,但不得不說,對於目前的他們來說,很實用。
確定了行動方案,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得多了。不說眼前的這群流氓地痞樣的人物,就算是正規的美洲士兵單兵能力,也未必是他們這十來人的對手,不過一分鍾,他們就衝到了那群白人的眼前,三分鍾之後,大意的白人流氓們,就已經沒有一個能喘氣了。
“快,扯帆。”陳大勇熟練的安排眾人,很快將帆拉了起來,這裏,東南風適時的刮過,帆船開始緩緩離開碼頭。
“再來幾個人,把這艘也拉走。”看著這艘船離開碼頭了,陳大勇又招呼人將另外一艘船扯起了帆。
但是,他們畢竟人力有限,當他們想著把第三艘船扯帆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有白人回來了。眾人知道這時候不能貪心了,慌忙的放開纜繩,落荒而逃,等白人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駛離港口幾千米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