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穿越眾的連續兩天的觀察,海盜們每天派出四個人輪守這些海岸上的船隻,分兩班每班兩人。
穿越眾親自派出了十二個空降兵戰士,每船兩人,力爭在同一時間將海船上的所有海盜一舉製獲,避免海盜們有機會借船逃跑,從而遺留後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戰士們用手中的單兵匕首挑開了門栓,湧入了船艙,如同機靈的老鼠一般,貼著地麵鑽入了值班室,麻利的左手環繞著正在瞌睡的海盜,右手的匕首冷漠的一刺,迅速地刺入海盜們的胸膛。
一股股罪惡的暗紅色的血湧出海盜個的胸膛,海盜們到死都不明白,那麼多年平和安靜的生活,為何會終止在這個寧靜的夜晚。
空降兵們的眼裏,噴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們凝聚全身的力氣,專注著這一刻淩厲的一刺,美國人對印第安人的殘暴,以及海盜們窮凶極惡的燒殺擄掠,一幕一幕,湧現眼前,似乎這把短小的匕首刺到底,刺到海盜們的最深處,才能發泄完他們心頭的怒火。
一切都進行得有條不紊,十分鍾,僅僅十分鍾,從空降兵戰士們爬上船,到將這十二名海盜全部擊斃,一共也隻花了十二分鍾。
海魂號是這支海盜隊的主力艦船,滿載排水量將近兩千噸,不但配有時下歐洲最流行的雙桅帆船,還裝備了四組最新式的蒸汽機。
因為作為海盜,要想在海上搶掠別人,除了火力強勁和冷血殘酷之外,最主要的是要跑得快。跑得快就能追得上獵物,同樣,跑得快,見機不妙的時候,也能很快的逃脫追擊。
其它五隻船上的戰士都發回了戰鬥結束的訊號,海魂號上,年輕的空降兵戰士嫌棄的甩了甩手上的汙血,眼中望著其它幾條船上的信號,肅然道:“子健,都解決了,咱們給岸上發信號吧。”
趙子健眉頭緊鎖,眼光描了眼黑暗的岸上,海盜們棲息的各處樹蔭底下的木房子內,仍如同以前一樣的平靜,雖然那兩個該死的海盜都是他們親自刺死的,但他心裏仍感到極其的不安。
“呂廣明,先不急,我們再檢查一下船上,一定要慎重,盡量不要造成任何亡,你知道,如今的我們,經不起任何的傷亡。”
“好吧,”呂廣明不解的打開了手中的短小電筒,這種穿越來的電筒,隻能照亮眼前兩米的範圍,是許多小偷們十分喜歡的道具。
“快,危險。”趙子健突然一個箭步撲向呂廣明,就在刹那間,一道莫名而至的子彈,熱乎乎的擦著趙子健的背部鑽入船的另一側。
就在倒地的那一刻,趙子健掏出了腰中的手槍,照著子彈射來的方向,甩手一槍,隻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吭傳來。
這個家夥也真夠倒黴,劉易斯睡得好好的,會打發他到船上搬酒,沒想到,剛從船艙中把酒搬出來,就遇上了同伴被抹脖子的事情,立即掏出槍瞄準射擊,沒想到,沒有把對方射中,卻把自己搭上了。
“快,給岸上發射信號,不能拖了。”趙文健急急的命令道。
子彈的聲音,已經刺破了這寧靜的夜空,緊隨著,呂廣明掏出了手中的信號彈,馬上,夜空中,亮起了幾道靚麗的煙花。
“你,今天死定了。”呂廣明射出信號彈的同時,趙子健也幾個箭步,將這個可憐的海盜死死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