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們靠上了岸,稍作休息後打算給自己在島上找點補給的時候,卻驚覺,自己卻遇上了一場奇怪的戰爭。
交戰的一方是穿著獸皮,騎著矮小的馬匹,拿著木棍和骨箭木弓的,長著一臉黃色人種模樣的人們,而且,貌似這群並不矮小的人群當中,居然是女人居多。
而交戰的另一方,則是身穿著大紅色鑲著黑邊,騎著高頭大馬的金發碧眼的白人。
“是哥薩克騎兵,”劉宇初一看,便咬牙切齒地恨道,“沒想到,他們居然現在就將手伸了過來,隊長,我們衝上去吧,幫那群人一把。”
哥薩克其實也是被沙俄奴役的一個民族,但卻在沙俄的擴張當中,一直充當著不甚光彩的角色,在後世,他們跟在沙俄的背後,對我中華民族,亦做過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聽說前麵就是哥薩克騎兵,兩世的仇恨,開始在穿越眾的小群體中爆發:“隊長,我們出擊吧,殺了這群野蠻的紅毛鬼子。”
穿越眾的戰士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是啊,我們出發吧,”史蒂夫等人,不知道是注意到了哥薩克座下高大的馬匹,還是生出了對那些在戰場中廝殺的女人們的憐惜,亦緊接著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那好吧,我宣布,每艘船上留10個人留守,其它所有的作戰人員跟我一起,出擊。”
雖然戰爭似乎進行了很久,但卻是根本不對等的一場戰爭,火器時代和舊石器時代的對撞,毫無懸念的是操著簡單的骨箭和木棍一方的失敗,但不同的是,徐永全帶著他們隊員們來了。
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場戰爭,張揚的哥薩克騎兵,就象圍獵一般,將無辜的男女老幼圈在一個狹小的圈子之中,然後縱馬飛奔,就象獵取獵物一般,隨心所欲的屠殺著眼前這群無辜的人們。
他們間或舉起手中的火繩槍,隨便對著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放槍,隨著槍響過後,十有八九會有人流著血倒下,然後更多的人開始恐慌的四處逃竄。
他們也會揮舞起手中的馬刀,就象屠殺一隻小雞小魚一般,借著馬勢,輕易的就將對方的頭顱割下,然後張揚的挑在刀尖,飛馳般掠過恐慌的人群。
可這群可憐的人們並沒有放棄抵擋,他們將自己的老幼緊緊的擋在了身後。然後舉起手中的骨頭磨出來的箭,或者木竿削出來的長矛,徒勞的擲向這群野蠻的入侵者。
可除了換來一些輕蔑的嘲笑,和更猛烈的攻擊之後,他們隻能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同胞一個個的倒在自己的麵前。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就算放棄抵擋,也終究難逃一死,倒不如豁出去,為那基本上不存在的生存機會,博上一把。
望著這悲情的畫麵,徐永全的視線中,似乎浮現了近百年後一座叫南京的城市,一群同樣無辜的人民,他們在敵人的刀槍之下,似乎根本忘記了他們作為一群人,還有抵擋的本能。而這群或許仍生活在石器時代的人們,莫名的竟讓徐永全情不自禁的肅然起敬起來。
“衝啊,殺了這幫紅毛鬼子。”童華東許是在船上壓抑日久,早就在等待這個釋放的機會,竟率先衝了上去。
“衝啊,殺光這群人渣,”二陳和劉宇等人,亦不甘落後的緊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