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陳誌成立即跳了下來,“你們欺負我年輕。”
“要不,你去阿拉斯拉?”劉世傑一副玩味的笑容。
“好吧,我去就我去,說吧,給我多少人。”陳誌成苦喪著臉。
“給你一千青壯,另外再加上三百名黑人戰士,如何,滿意了吧?”徐永全笑著說。
“嗯,還是隊長對我好。”陳誌成立即又轉憂為喜,給他這麼多人,他有什麼不敢的。
“可是,我們現在才多少人,其它地方呢。”有人疑問。
“不擔心,王永進在後麵呢,我出發的時候,他帶著龍遠號也到了,估計有三天時間裝船,應該夠了。”徐永伍不以為意地說,“金山是我們未來的糧食基地和工業基地啊,我們必須要發展它的縱深了。我覺得,應該派兩千人過去,一路沿金山河而上,便在未來的薩克拉門托的位置上,建立新的拓荒點,名字,我想,就叫前衛鎮?”
“不,我們的前衛線,應該在密西西比河邊上去,不過,叫個中衛的,還是可以的。”劉世傑淺笑盈盈,“你看要想不丟球,主要還是得靠中後衛吧。”
“這裏重要啊,要不,還是我親自去吧。”想了想,徐永全說,隻是中京那裏,誰負責呢。”
“讓呂廣明吧,他這小夥子做事穩重,應該可以。”趙文禮道。
“還有聖荷塞這個地方,也算是拱衛金山的要塞,不能不做布置。”劉世傑繼續說。
“我再帶五百人去,這個地方,隻能指望滿清來的那批人那裏能有人站出來了。我們這些人,還是太少了些啊。”徐永全無奈地說。
“鄭魁可以,便讓他帶著他的老部下去,讓他把家小留在金山,想必他願意。”劉世傑繼續一臉壞笑。
“你啊,總是不相信人。”趙文禮無奈的看著他,“也罷,就他吧,我和他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這人快五十歲才得了個兒子,還是想博一把的,能力也是有的,我信他。”
“另外,鹽湖城,也將成為我們未來化工業的重要原料基地,現在也要加緊布局了,因為再過一年多,歐洲移民也要涉足這裏了。”陳誌成謹慎地說。
“這個,便讓恩卡斯去吧,他是印第安人,他帶幾十人人過去,再嚐試收集一些周邊的印第安部落,那些人被美國人趕得無路可走,應該會聽他的,隻是,武器方麵,我們應該優先供應他們。”
“這個,我看行,恩卡斯如今隻怕比許多滿清來的人,還要靠譜些。”趙文禮總結性的發言,總算把近期要布點的地點確定下來。
三天後,王永進果然帶領龍遠號駛進了港口,一時間,小小的西雅圖又是人聲鼎沸,一片歡騰。
唯獨王小靜,匆匆在碼頭上露了一眼,便一臉失望的扭頭要走。
“嫂子,陳大勇給你的信。”王永進匆匆叫道。
“嗯,謝謝。”王小靜喜出望外的接過信,隨即臉上變得更加陰暗,喃喃道,“這家夥,難道是不要我們娘兒倆了吧。”
說罷,走得更加匆忙了,王永進則隻有無奈的搖頭歎氣。
雖然王小靜家裏也安排有保姆,但一個家裏,沒有個男人,王小靜一個女人的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
“怎麼了,王哥,”陳誌成好奇的探過頭。
“這個,”王永進小心的望了眼,看看周圍沒有旁人,壓低了嗓子說,“這小子自己說,現在是京城一家賭坊和三家妓院的後台老板呢,通過這重關係,買了二十幾個十四到十八歲的處子過來,說是讓領導們安排的,我看這小子,就沒安好心。”
“這小子,簡直是禽獸,”陳誌成恨恨道,臉上卻是露出一臉期待色。
“老弟,你想岔了,”王永進嘲弄地望著陳誌成,“大家夥還有一些還打單身的呢,他和我說了,讓把這些人養大一些,給這些兄弟們安排的,比如說我們劉總理,人家也還光著呢。沒你想得那麼邪惡。”
“唉,這人和人,咋就這麼不一樣呢,”陳誌成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還敢這樣,要不要我和魏家姑娘說道說道。”王永進道。
“別,快別,”陳誌成立即急了,“你要和她說了,隻怕老大們要把我撕掉了,幫老魏家留下後代,可全指望我和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