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塵仆仆,行程非止一日,終於踏上了西雅圖的土地,看著這一派繁華的景象,她卻沒有一點興致,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個人身上。
一路打聽,很快就找到了胡家慶在西雅圖的住所。
雖然胡家慶和朱琳琳都不在家,但守門的跟胡家慶去過歐洲,認識範妮莎,一看這也是半個主人,沒假思索就讓她進了門,然後看著家裏來了客人,挎上籃子就想上街買幾個菜招待一下客人。
範妮莎靜靜的坐在胡家慶平常坐的辦公桌前,象懷春的少女一般,內心忐忑不安,怕人家忘記了自己,又怕自己不告而來,讓人家不高興。
終於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範妮莎感到自己的心似乎跳得更快了。躡手躡腳的躲在門後,她想,給他來一個驚喜。
門輕輕的被從外麵推開,胡家慶拖著一身疲憊,和邊脫去外套,一邊緩緩進門。
卻沒想到,他想要把外衣掛上時,卻有個人一把將他的外衣奪了過去,隨後一個矯小的身影,如乳燕投林一般,鑽進他的懷裏。
“親愛的,你想死我了,你知道嗎,要是再不見到你,我肯定會死的,親愛的,你想我嗎。”範妮莎無措地說。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聲音,胡家慶也緊摟著對方,想要將對方融成一塊才好,鼻子也不禁有些發酸:“親愛的,我也在想你啊,你看你這麼大的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瘦成這樣子人都不知道。“
“還不是想你想的,你都一點都不想我。“範妮莎盡管已經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的母親,仍小女兒態的撒嬌。
“怎麼可能,我也在天天想你啊,不信,你看。“胡家慶惡作劇的將對手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腹部。
“哼,還算你有良心。“範妮莎不客氣的握在手上,小胡家慶立即就高昂起了頭顱。
哪怕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朱琳琳,就算思想上非常的開放了,仍是比不上歐洲女子放得開。再說,東方的女子,更多的是把男女之歡當作對男人的付出,而不是他們自己的一種享受,所以,她們投入程度自然差上許多。
朱琳琳雖然平常也很配合,但怎麼可能比得上範妮莎這風騷得要人命的樣子。這時,胡家慶剛才的疲憊早拋諸腦後了,狠狠的抱起範妮莎,狠狠的吻去。
夜色掩蓋睛的臥房內,洋溢著滿滿的情欲和春意。
二人都在放肆的索取,放肆的呻吟,外麵發生了什麼,他們根本不想去管了。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的床上。“朱琳琳冷冷的推開門,臉若冰霜。
“琳琳,你回來了啊,我和你說,她便是範妮莎。“胡家慶知道自己做錯了,一邊胡亂的套著衣服,一邊給範妮莎打著暗示。
“哦,原來是你的相好啊。可是,這是我的床,你知道不知道。“朱琳琳沒有憤怒,卻是更加冰冷的語氣。
“你就是朱小姐啊。“範妮莎一臉人畜無欺的笑容,根本無視朱琳琳的眼光,大大咧咧的坐起來,還招搖的在朱琳琳麵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魔鬼身材,笑盈盈地說,“按共和國的習慣,我該叫你姐姐?胡,是我們共同的丈夫?既然他也是我的丈夫,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裏?”
然後一臉柔情的抱住胡家慶的胳膊:“是吧,親愛的,你放心,雖然我們歐洲也是一夫一妻的,但既然嫁給了你,我會尊重你們的習慣的,我會和朱姐姐一起好好照顧你的。”
“好,很好,既然你這麼想照顧他,那就讓你照顧他去吧,我不打擾了。“朱琳琳冷森森的扔下一句,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之後的事情,我們大家都知道了,範妮莎被同樣來自歐洲的卡迪婭接走了。雖然她覺得自己很無辜,自己已經很讓步了,但這會的胡家慶自己都煩得很,哪裏有心情去安慰她。
隻是可憐了我們的胡部長,明天,隻怕又得繼續在辦公室打地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