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無法理解,華人們哪怕曆盡千辛萬苦,也要讓自己葉落歸根,所以他們更不能接受,一旦當母邦受難,總有無數的海外華僑捐錢捐物,聲援同胞。
當然,他們也可能拿某輝以某國狗腿子自居來證明自身文明的優秀,可一母所生的兒女,也總有幾個不成器的敗類,我們華夏數億的子孫,出了幾個背祖忘宗的敗類,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就算自己這些人打算以後打大學開到滿清那邊去,莫說滿清的貴族們不會願意,那邊的百姓又真會買賬。
中華民族數千年,屬於老百姓們平靜的日子確實太少,所以他們害怕改變現狀啊。
這個民族,他的百姓最大的悲哀,不是他們有多苦,而是他們忍受著別人的欺淩壓迫,他們自己都不當作回事。
對於恥辱和壓迫,他們大多選擇了習以為常。所以,當異族侵入,他們大多選擇了忍讓退縮。
“我這個女婿呢,我看著這麼毛躁,確實是有些不成器。”老爺子很滿意趙文禮的回答,突然眼睛一轉,打量了一邊坐立不安的陳誌成,突然說道。
“我哪裏不成器了,我小陳怎麼樣也是飽經組織考驗的革命戰士了好不好。”陳誌成內心暗自誹謗,不敢說出聲。因為老爺子那凶狠彪悍的狠狠一瞪,讓他可不敢再當麵頂嘴了。
“我知道呢,這小子家裏父母都不在了,我是他的長輩,也負著教導他的責任。如今我身邊也確實是缺少使喚的人,倒不如便確讓他留在我身邊,讓老夫子我先幫大家好好管教管教。”
趙文禮和劉世傑一臉同情的看著陳誌成,陳誌怘的臉色是比哭還難看,敢情自己家裏幾個女人的事情,老爺子這會還記在心上,非要給自己找不快呢。
“這個,我不太懂得辦學校這一塊,要不,嶽父大人還是找別人吧?我什麼都不會,不要誤了嶽父大人的大事才好,”如同發現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張標大哥就很不錯,我聽秀均說,嶽父的學生當中,當初可是最器重他的,不如就找他吧。”
“陳誌成,得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張標現在可是我的工作秘書,我這裏離不開他呢。”趙文禮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以為這是苦活,人家雷賀想放著教育部長的活不幹都想要來呢,你別不識好歹。創建一個傳承百年的大學,你以為是誰都有這麼好的機會?”
“可是,我實在不會啊?”陳誌成幾乎要哭了,“再說我一個人手都沒有,我怎麼辦?”
“人手的問題,我們到幾個城市的中專學校裏去,你帶老頭一起去,把那些優秀的老師們挑上一些。記住上,不要把好的都挑光了。也要給人家學校留下一些火種。其它的教師力量,我們這些人暫時充個數吧,唉,也不知道當初學的東西,還記得多少。主要是理工科的人材,我早就何長勝在歐洲物色了,估計下個月就有幾十個人過來。好好幹,我希望能看到,我們的首都國立大學,能正常的開學。
共和國建國之初,人才緊缺,也沒有時間按正常的程序培養人才了,所以,現在共和國的學曆最高的,也隻是從初中畢業生中挑選一些優秀的,送到僅有的五所中專學校進行兩到三年的專業培養,就要送到各個工作崗位上去了。
而那裏的老師們,許多還是穿越眾親自帶出來的第一批滿清移民。如今用人之際,也隻好指望這些人了。
其實穿越眾早就想辦自己的大學,以前是因為人手、經濟狀況、以及國家發展的環境的限製,騰不出手來建設。如今共和國形勢一片大好,也是該把大學的建設列為首要的建設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