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杏貞這似怨似訴的眼神,讓這個整天裏隻能麵對一群又黑又粗的土著姑娘的卡哈美梅哈二世受得了呢。
他瞪大著雙眼,嘴也張得老大,良久才似有所覺地指著杏貞,然後指指自己前進的方向。
杏貞知道,她成功了。不管內心是多麼的不願意,她仍是裝作十分高興的跟在了這個男人的身後,隨著他進了他的宮殿。
忍受著這個男人濃重的體味,以及粗暴的動作,杏貞再次度過了一個屈辱的夜晚。不過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她覺得是值得的。
而卡哈美梅哈二世已經四五十歲了,可平常經曆的都是些粗手粗腳的本地女子,又怎麼比得上杏貞姑娘這細皮嫩肉,再加上麗質和媚骨天生的柔情和風情呢。
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已經快五十歲了,有的東西已經不能強求了,這夜他是不受控製的幾度索取,到了次日天亮的時候,他竟有了不想起床的願望。
更可怕的是,在一個晚上的數度索取,瘋狂發泄之後,他竟有了身體不聽自己使喚的感覺。
可惡的下人們又在催足著他起床,夏威夷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島國,可怎麼樣也有十幾萬民眾接受他的領導。
這麼小的國家,再說建國也才幾十年的事情,自然沒有成熟的政府班子配合他,所以,作為國王,他不僅要為國家經濟發展,國民生活改善,民族前途等大局問題操心,更要親力處理一些家長裏短、偷雞摸狗的瑣事。
盡管滿身的疲倦,卡美哈梅哈仍強打起精神起身穿衣。
可是,看著床上這個嬌滴滴的女人,一臉哀怨的眼神,他又躊躇了。
“人,我的人,”雖然昨天晚上,他們在肉體上進行了親密無間的交流和互動,但在語言上,他們仍無法進行進一步的交流。
在忍受了一整個晚上的屈辱之後,杏貞感到,這個男人似乎已經離不開自己了,這時候該是自己為自己的付出索取報酬的時候了。可是該死的是,她聽不懂這個男人的話,而這個男人也聽不懂她的話,她隻能激動的反複說著這幾個詞,然後反複的比劃著。
原本她以為,這些船員們於她,不過是一路匆匆的過客,隻要到了滿清找到父親,隻要給他們一筆可觀的錢,她便覺得和這些人再無瓜葛了,可是這一會,她卻從未有過的感到,這些人是如此的親切。
而這些島民,在她看來,是如此的野蠻、粗魯、愚蠢、肮髒。若不是為了生存下去,她發誓,她絕對不想再讓這個男人靠近自己。
而那些她原本根本看不上眼的船員們,這回看來,起碼幹淨,還懂得在她麵前保持恭馴,保持必要的禮節和尊重。
可這些人呢,雖然她聽不懂他們說著什麼,但她知道,那語調那神態,是何其的粗鄙不堪。
卡美哈梅哈跺了跺腳,又依戀的看了一眼杏貞,然後匆匆的交待了幾個粗壯的婆子,要她們好好的照顧杏貞,然後急匆匆的就出了門。
昨天他光顧著快活了,這會讓宮人們提醒,他才想起,原來他們昨天繳獲了一艘如此大的船,聽說那船上的貨物之多,隻怕比他這王宮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都值錢。
所以,就算再舍不得這個女子,卡哈美梅哈還是毅然的徑直出了門,直奔昨天他們相遇的那個港口。
要是去得晚了,值錢的東西都讓那些該死的下人們偷了去,那可虧大了。
“誰要是敢動老子的東西,老子一定剝了他的皮,”卡哈美梅哈一邊急急走著,一邊還暗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