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久保利通的襲擊來得太突然,劉宇還來不及反應,就似乎已經入了他的套了。
這大久保利通雖然是日本人,看樣子是深諳咱大中華的某些傳統啊。又要送禮,又要照顧收禮人家的麵子,不等人家拒絕,他就甩手走人了。
可接下來更讓劉宇淩亂的來了。
隻見這兩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款款走近劉宇的身邊,一個走到了他的身後,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折騰著什麼,另一個則在劉宇的跟前蹲了下來,還不等劉宇明白過來,就脫下了劉宇的鞋子,然後脫去襪子,捧起了劉宇的一隻腳,微微抬起。
劉宇要崩潰了,她這是要幹什麼,舔腳丫子麼?一想到這裏,劉宇登時就覺得遍體生寒。本能的一抬腳踢了過去。卻不想這個弱小的女子根本沒想劉宇會這樣,她還以為劉宇和這滿清的老爺們一樣,喜歡這些變態的玩意呢。
因此這姑娘一個不注意,被劉宇正好踢在了胸口。劉宇可是個大老爺們,還是當兵的出身,這突然的一腳,其重量可想而知。小姑娘緊牙著牙關,捂著胸口,臉上立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惠子,”另一個女子看著這女子痛苦的樣子,立即閃身過來,想要扶起她。劉宇這才發現,自己身後的這個女子,不知何竟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哪怕是後世的日本人,好象也不太喜歡穿內衣褲,因此她們隻要剝去自己外麵的和服,便基本上就是身無寸縷了。
“你…你們,”劉宇看著這兩個女子可憐的模樣,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可是,人家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又能如何。隻得嫌惡的扭過頭去,“快把衣服穿起來,和我,不要玩這套,要不然,無論你們求我們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答應的。”
笑話,雖然我們劉宇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著男人的三妻四妾的夢想,甚至精蟲上腦的時候,也會做一些禽獸的事情。
但我們劉宇可是人,不是禽獸。雖然好色是劉宇的本色,但劉宇卻不是沒底限的人。
不管是為了男人的小九九,還是為了快速的擴大自己的人口基數,劉宇也有幾位夫人的。但捫心自問,劉宇對那些印第安女子,還是滿清的女子,或許談不上愛情,或許,他也隻是把好作生育的工具,但劉宇卻從來不敢把那些女子當作玩物。
這個時代的人,或許有蘇大文豪把懷了自己骨肉的侍妾送人的風雅,但對於穿越眾來說,選擇了一個女人,便要對她負責到底卻是他們共同的心聲。雖然他們做不到隻對一個女人負責,但是,象這樣變態的男女遊戲,劉宇以為,這真的是禽獸不如的勾當。
所以,看著這兩個女子在自己憤怒的眼神麵前瑟瑟發抖的樣子,他黯然了,無力的揮揮手:“好了,扶她起來,是叫惠子是吧?扶惠子起來好好休息一下,我找找看我包裏有沒有跌打的傷藥。放心吧,我不會和大久保利通說你們的不好的。想必你們也是窮苦人家,也是被他逼著來做這個的吧。你們放心,我可從來不欺騙女人和窮人的。”
惠子被扶著坐了起來,被另一個女子揉了幾下,臉色好了一些,這才喘口氣說:“小女子並非是貧窮人家出身的,方才那位,便是小女子的堂兄。小女子名叫大久惠子的便是。”
那神態,好象劉宇把她當作是被太保久利通強迫來賣身的貧窮人家的女子,還是侮辱了她似的。
可是,大久家居然要犧牲自己的堂妹,哪怕關係再差的堂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堂妹來作這等下賤的勾當,就隻是為了要討好自己,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好吧,既然你也是大久家的人,那便好了,說吧,你們有什麼目的。”劉宇也是想了好久才緩過口氣,日本人的思維太出乎他的想象了,他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慢慢消化。
“我們需要糧食,需要布料,我們還需要武器,我知道,這一切大清國是給不了的了,而先生一定能給的了,所以我們請想先生一定要幫這個忙。”惠子臉上再不複方才那副柔弱不堪的模樣,她的臉上,透露著許多男人都不曾有的堅毅和果決。
“可是,我為什麼要幫助你們?”劉宇本來就對日本人不感冒,這會又被他們兄妹倆擺一道,自然談不上好感。日本人如此理直氣壯的找他談條件,憑什麼?
“我們有成千上萬的年輕漂亮的女子,我們可以送給大人兩千名。要是大人嫌不夠,我們還可以多送一些。”惠子的話,讓劉宇再次感到崩潰,兩千名年輕女子,她們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人販子?
“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說吧,為什麼你們需要那麼多的幫助。說吧,我沒有很多的時間。”劉宇突然想到,杏貞應該要回來了吧,要是讓她發現他的房子裏多了兩個年輕女子,那時候自己隻怕全身是嘴都說不清了吧。
可有一點他沒想到的便是,杏貞為了留住他的心,把自己的大姑子都雙手奉上了,又豈會敢非議他再招惹其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