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助力便是,連現在身居《時政論壇》周刊主編的曾國荃,都成為了他忠實的助手,並被選為了主席。
曾國來荃在這邊安頓下後,倒是安心在這裏過日子了,不過,還是放心不下家裏,因此托人給家裏寄了封信,並希望能把他的妻小捎過來。
他還不知道人,他的大哥已經開始編練新軍的事情,因此他以為,在共和國做著一總編,隨便可以指點江山,評點時事,相比他在滿清做著那個閑官,可是有意義得多了。因此,他想著就在這裏安家了。
要不是大哥身居高位,他都想讓大哥把曾家一家子都帶這來。
曾家雖然家學不錯,門下也沒有什麼不肖子弟,可這畢竟受影響的也隻有曾氏一家。
但在這裏,是依托國家的力量在辦學,首都國立大校,第一期招生就達兩千多人,這規模,能比麼。
曾國荃雖然喜歡這裏的許多東西,但對許多年輕人將傳統的東西棄若敝履的做法,仍是感到十分憂心。所以,當陳起詩邀請他擔任民族黨的副主席的時候,他不假思索便答應下來了。
“我們的目標,不僅是借這次大選傳播我們的呼聲,讓政壇有我們的力量,更是要在全國弘揚我們的宗旨,民族的傳統不能丟,中華的精華不能棄。不管我們身在何方,我們一定要堅持我們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精神。”陳起詩動情地說。
“此亦曾某所願也,願與陳公一道努力。”曾國荃亦是一臉肅然道。
這倒讓魏秀均為難了,兩邊都是她關心的人,現在他們要打成一片,她能幫誰呢,現在陳誌成又不在家,他連找人商量都找不到一個。
雖然大部分穿越眾對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的政黨表達了憂慮,趙文禮卻是安之若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當被人問得急了,趙文禮就會反問一句:“你不讓人家組黨,那好,你告訴我,咱們的共和國以後要走向哪裏麼?民主?專製?獨裁?封建?”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趙文禮也是灑脫的一擺手,看著對方不解的神情,他又解釋道,“正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未來的方向,所以,我們才更需要傾聽不同的聲音,才需要引入不同利益群體的人群啊。“
“我們的政策,或許是最有利於我們利益的,或許,就目前來說,也是最有效的。但我們能保證我們一直最有效,一直不犯錯誤?不能吧,所以,我們就需要這種不同的聲音來告訴我們,幫我們考慮那些我們還沒有考慮到的地方,讓我們施政方向更加的有效,更加的完美。再說,我們現在的國際環境,和國家經濟狀況,也允許我們有一部分人可以專門出來閑扯了。那麼,就讓他們去折騰去吧,或許,他們能折騰個更有效率的辦法來呢。”
“不過,我們這些人,也不能停止不動了,要不然就要被人家甩下了,要不,咱也組個黨吧,或者,就叫力量黨?陳誌成,你這麼得閑,我看,你可以去籌備一下?不會?不會多問問劉世傑吧,他對這個熟的,實在不行,你還可以問我啊。”
“你們這兩個老狐狸,”臨走的時候,陳誌成恨恨地說,他好心跑到這裏來通報自己看到的情況,沒想到卻得到了一份數落之外,還領了一個煩人的差事。他這是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