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老板,你不要相信這女的,連我和許大夫都沒有辦法醫治的不治之症,她能有什麼辦法?”唐大夫仍舊不死心,隻不過這次他嘴巴幹淨了一些,沒再一口一個騙子。
“不知道怎麼稱呼?”況老板根本沒搭理他。
“蔣某的媳婦。”蔣順風反應快,先回答了。
何采芹張張嘴,好吧,他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勞煩蔣娘子上樓給我兒子看看。”況老板就像是是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不肯鬆手。
“走。”何采芹點頭。
唐大夫見他們要上樓,更急了,“許大夫,你倒是幫忙說說啊……”
許大夫出聲了,“無論怎樣,先讓這位小娘子試一試。”
“……”
三樓雅間。
哭鬧聲有些吵。
“人還沒死!哭什麼哭!”哭聲把況老板鬧得心煩,他還在想辦法,女人們倒是先添亂了,“都給我安靜!讓蔣娘子給明俊看一看。”
何采芹走上前。
“這人是誰,能不能行?”況夫人紅著眼,很不放心。
況明俊腹部一陣一陣絞痛,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抬眸看了何采芹一眼,按住母親的手,“娘,讓她試一試吧。”死馬當做活馬醫,他都已經被宣判死刑了,還怕什麼?
況夫人看了兒子一眼,心疼兒子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病,“求求蔣娘子救救我兒子……”
“還請夫人讓開,我才好給令公子診斷。”何采芹一臉專業不容置疑。
況夫人還待說什麼,已經被女兒況明珠給拉開了,“娘,你先讓人給哥看了再說。”
何采芹在況明俊身邊坐了下來,“哪裏疼?”
況明俊愣了一下,手放在右下腹部上,“這裏。”
“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從午時開始,就有一些疼痛了。”況明俊說話的時候,有些犯惡心,忍不住幹嘔。
等得他症狀緩和一些,“好些了嗎?”
況明俊點點頭,“讓你見笑了。”
“不礙事,既然中午就已經開始疼痛了,為何沒去治療?”
“今日一直趕路,直到傍晚時才回家,剛好那會兒已經不疼了,我以為隻是簡單的鬧肚子,沒放在心上。”
呃……還真把身體當回事。
“是不是隻有這個地方疼?”說著話,何采芹示意況明俊把手拿開,然後放了上去。
況明俊連驀地一紅,這鬼天氣還真是熱啊!
蔣順風放在腰間刀上的手驀然一緊……
“啊……疼。”
況明俊輕呼一聲,回過神兒來,搖頭道:“早些時候隻是肚臍周圍疼。”
何采芹點點頭,又按壓患者的肚臍周圍,“現在這些地方還疼嗎?”
“不是很明顯了,你按壓過後才有感覺。”
“持續性劇痛,還是呈陣發性的脹痛和鈍痛?”
“一陣一陣的。”
這樣說,病情還沒到最嚴重的地步……
何采芹接著檢查一下況明俊的體溫,沒有體溫計,隻能用人體溫度計感知了。
她站起來,手放在況明俊的額頭上。
“額……你……你這是做什麼?”她這動作,看得屋裏的人都有些傻眼。
蔣順風除了傻眼,還恨不得此刻就把她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