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慢慢低頭,細細的,柔柔的、仿佛對待珍寶似的輕啄著她顫抖的唇瓣。擁有她的感覺,比什麼都好!
寒菱感到自己心跳達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和急促,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不知要做什麼,她隻知道,她不要他離開。
房間溫度馬上又灼熱起來,動聽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響遍整個房間,他們渾然忘我,隻顧追求那蝕骨的快慰。
她呻吟著,眉心緊皺,柔軟的雙臂無助地摟緊他的頸脖,白皙的手指直陷入他的肩膀。
很快的,雙手從他肩膀滑下,緊緊揪著被單,她感到,自己就像滔天欲海中的一葉小舟,在浪尖上顛簸浮沉,推波助瀾的人,就是眼前的他。
韋烽一直掛著難以費解的表情,幽深的黑瞳眨也不眨,汗水一滴滴流下,劃過他俊美深刻的臉龐,更加魅力無窮。
“啊……”終於終於,他迸盡力氣,低吼出來。
寒菱也渾身一陣抽搐,飛至天堂頂端……
良久良久,縱情濃鬱的氣味,依然沒有全然消退。
“菱菱,喜歡嗎?舒服嗎?”鐵臂還是把她箍得緊緊的,韋烽俊顏露出從沒有過的饜足。
想起她昨晚和剛才那自然且熱切的反應,那嬌媚陶醉的勾人模樣,他內心又是蕩漾過一層漣漪。
寒菱沒有回答,隻是把頭繼續埋在他光裸健碩的胸膛上,回憶著昨晚的瘋狂畫麵,還有剛剛的狂野放縱,俏臉愈加發熱,身子也變得滾燙無比。
她發現,自己的定力很差,非常的差,麵對他的撩撥,她總是無法逃開,她竟然就那樣沉淪在他的挑弄和進攻之中。
對他,她真的無法抗拒,無論身,還是心。
“但願往後每一個早晨,我們都是這樣度過。”韋烽感到自己身體似乎又起了變化,對她,他永遠要不夠。
聽到早晨二字,寒菱混沌的腦子,總算有了些許清醒,清澈無邪的眼眸,轉向窗戶,看到一抹淡紅,她快速坐了起來。
該死,她隻顧著放縱,竟然忘了要早朝。
“菱菱,再陪朕睡一會。”韋烽長臂一伸,準備拉她躺下。
“我早朝要遲到了!”寒菱心急如焚地甩開他,爬到床角,尋找著自己的衣物。
“肚兜呢?褻褲呢?”寒菱手忙腳亂,聲音竟然透出哭意。
“別急,寶貝別著急!”不知幾時,韋烽也坐了起來,一把拉她坐下,替她穿上肚兜。
接著,他手臂往右一伸,拿起一件白色褻褲,這些衣物都是他親手脫的,自然知道從哪兒找到。
終於,穿戴整齊,寒菱剛跳下床,準備快速跑回寢宮的時候,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穀秋正捧著一個木托進來。
望著那片金光閃閃,寒菱欣喜之情難以言表,她不假思索地跑過去,激動地將穀秋摟進懷裏,“穀秋,你好聰明,竟然想到把朝服帶過來了!”
穀秋笑得好詭異,剛才,錦鴻跑去跟她說,寒菱昨晚在韋烽房裏過夜,還讓她準備好寒菱的朝服送過去。
她半信半疑地跑到寒菱寢房,看到那張天藍色大床上隻有韋珞一人,總算明白過來,趕緊從衣櫃裏取出朝服、皇冠和麵具,跟隨錦鴻趕到這裏。
在穀秋的協助下,寒菱很快準備妥當,原本慌亂焦急的心,也漸漸放鬆開來,同時也才意識到,自己在韋烽房裏過夜的事情讓人知道了!
“菱菱,我理解的!”穀秋附在她耳邊,語氣不但帶有喜悅,還有揶揄。
“臭丫頭!”寒菱嬌嗔了一句,滿麵通紅,羞赧地推開她,頭也不回地衝出房外。
穀秋一直含著笑,對床上的韋烽鞠一鞠身,也連忙退了出去。
韋烽重新躺下,靜靜回味著剛才的刻骨消魂之戰,直到錦鴻進來,他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青青草地上,放置著一個帳篷傘似的東西。
蹲在旁邊的寒菱和柳霆沛,麵色異常嚴肅和認真。
小韋珞則好奇地移動手指,不斷在那帆布上來回搓著。
韋烽也靜佇於旁,黑眸困窘無比地盯著眼前的古怪東西。這個分別由蠶絲、長絨棉和優質麻等製成、他們稱之為滑翔傘的東西,真的能像大雁一樣飛上天空?
“霆沛,開始吧!”寒菱站了起來。
柳霆沛一邊頜首,一邊點著火盆裏的燃料,然後把蓬傘敞開,走上小木板上。
接著火力和風力,蓬傘徐徐升起,霆沛抓穩麻繩,看著自己距離地麵越來越遠。
“哇,爹爹好棒!”韋珞鼓掌歡呼。
寒菱也滿懷欣然。
韋烽則詫異地仰望著,暗暗稱奇,真的行,這東西竟然行!
由於設備簡陋,蓬傘到達30米,便再也升不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