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忸忸怩怩,不肯說第二次。
“菱菱!”韋烽故意拖長嗓音。
“為了讓你深信,我隻好幫你口——交!”寒菱一鼓作氣,果斷而大聲地說出來。
她話音剛落,一陣爆笑聲隨即響起,發自韋烽。
“討厭!”寒菱揚起手,不疼不癢地打在他胸膛上。
困惑多年的謎團總算解開,韋烽懊惱於她的小聰明,內心同時湧起一絲竊喜和欣慰,與她好這麼久,歡愛過無數次,但她從來不肯那樣服侍自己。
想著想著,他下腹迅速竄起一股暖流,嘴唇慢慢貼近她的耳邊,“菱菱,幾時再那樣服侍朕,朕當時毫不知情,很希望真切體會一下那種感覺,一定很奇妙、入心入骨,讓朕欲仙欲死!”
寒菱原本醉紅的臉,此時更熱,把頭窩在他胸前,連氣也不喘。
“菱菱——”韋烽似乎不想放過她,一定要她答允。
幫他那個,寒菱原本就覺得惡心,當時出於無奈才那樣做,打死她也不會了。
“菱菱——”
寒菱腦子轉得飛快,終於讓她想到另一個話題,“皇上,昨晚……您……最後……怎麼……呃……”
“嗯?昨晚怎麼了?”韋烽又是那種似懂非懂的語氣。
“歡愛到最後關頭,因何停止?”寒菱心一橫,鼓足勇氣。
韋烽一聽,戲虐的表情快速消失,凝重取而代之。
良久沒聽到回答,寒菱抬起臉,用眼神繼續詢問。
韋烽回視著她,一會兒,才道:“上個月,朕經常在夢裏看到一個畫麵,拓拔烽與趙菱兒歡愛,每每歡愛到一半,菱兒下體猛流鮮血,經太醫驗證,菱兒龍種已失。”
“你心中有陰影,害怕我也會這樣,故寧願欲火焚身也不敢碰我?”寒菱恍然大悟。同時,她暗暗慶幸,倘若不是這個陰影,他估計被那薔薇引誘了。
難道這是前世的自己和他在冥冥之中捍衛今生的愛情?
“菱菱,對不起,朕明知那隻是噩夢,可朕就是走不出那個黑影,朕很怕,不想失去皇兒,更加不能失去你!”韋烽黑眸盡顯愧疚和無奈。
體會到他的痛苦,寒菱不想他太自責,於是打趣地道:“在您心目中,難道我是大色女?”
果然,韋烽漸漸揚起嘴角,“麵對朕,朕希望你是!”
“我才不要!”
韋烽抓住她的手,“放心,等你產下皇兒,朕一定好好補償你。還有,朕會加倍看A書,到時讓你體會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美妙感覺!”
聽到這番熟悉的話語,寒菱腦海閃過方才見到的那幕,愣了愣。
“菱菱……菱菱……”韋烽重複地叫她。
“皇上,我出現這裏之前,薔薇大概進來了多久?”
韋烽稍作思索,答:“應該不到半刻鍾!”
不到半刻鍾!
“她進來之後,一直在那磨製藥粉麼?”寒菱又問。
“當然!”韋烽很快地回答,覺察寒菱神情有點沉重,便問:“怎麼了?”
“呃,沒事!”其實,她內心已經困惑到極點。
“菱菱,莫非你也聽到一些流言?”
“嗯?什麼流言?”
韋烽不具體說,隻是肯定地向她保證,“放心吧,朕絕無冊封她之意,況且,她也沒對朕有任何企圖,她是個好女孩,一心想治好朕的病而已。”
韋烽這一說,寒菱的心更加迷茫。如果不是自己看錯,那就是韋烽撒謊。
然而,她不願相信他會欺騙自己。那麼,問題出在薔薇身上?薔薇誘惑韋烽那幕,韋烽根本毫不知情?難道這世上真有妖術?
“皇上,晚膳時間快到了!”忽然,門外傳來陸公公恭敬的提醒。
韋烽撫摸一下寒菱的臉,在她小嘴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溫柔地把她放在地上,“吃飯了!”
寒菱滿腹疑雲,神思恍惚,任他擁著走出禦書房。
“阿菱!”
聽到這道熟悉而柔和的嗓音,正閉目沉思的寒菱馬上睜眼,“李姨,您怎麼來了?”
李映菊在她身邊坐下,從懷裏取出一個小香囊,“這是我今早在萬法寺求的一道平安符,來,快戴上它!”說著,她把平安符別在寒菱腰際裙衫上。
“多謝李姨!”寒菱滿懷感激。
“還叫李姨,是否該改口了?”
“多謝母後!”
李映菊臉上笑意更濃,“還是叫我婆婆吧,婆婆更親切,況且,我沒名沒份,叫母後似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