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陳怡抱著雙臂靜靜地靠牆等候。她不知道秦朗這小子究竟是何來曆,本事麼,除了知道他很能打之外,就隻有耍嘴皮子了。
因此,她很擔心如果他沒從幾人口中問出什麼事情,會把他們挨個揍以便。掛著自己“男朋友”的名號,恣意妄為,這個責任她可擔待不起。
見陳怡憂心忡忡,趙副隊長湊到近前,質疑道:“你真的確定那小子能行?那些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初涉毒品圈子的人,他怎麼對付得了那些滑頭?”
“滑頭?還說不定誰狡猾呢……”陳怡一想到秦朗和她開玩笑時的那副表情,雙頰就一陣滾燙。
“那你為什麼找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呢?好男人那麼多。”趙副隊長見縫插針地說道。
陳怡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我自己的事,輪不到外人來管。”
語氣淡然,像一隻無形的巴掌拍在趙副隊長的臉上,旁邊的警員都擺好了看熱鬧的架勢,大眼瞪小眼,趙副隊長尷尬地咳了兩聲,退回到自己站立的地方。
陳怡見怪不怪,對於趙副隊長這樣的男人,她已經習慣了在人前不給他台階下。隻要他敢往槍口上撞一次,她就可以讓他無地自容,自掘地縫。
眾人等了良久,房間門終於開了,秦朗麵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怎麼樣?”陳怡趕忙上前詢問。
秦朗搖搖頭,說:“不樂觀。”
“是不樂觀還是沒問出來呢?”趙副隊長輕佻地看著秦朗,一臉的不屑。
“你叫趙雷是吧?”秦朗正身麵對他,死死盯著他的眼睛,“零六年畢業於華夏警官學院,調任G市刑事調查員,後轉任市局特別偵緝隊副隊長。B型血,滿族後裔……需要我全部講出來嗎?”
在場的人全都目瞪口呆,仿佛聽到了驚天事件一樣。最為震驚的當然要數趙雷、趙副隊長,他與秦朗兩人素不相識,他是從哪裏得到的這些信息呢?
陳怡也很震驚,拉了拉秦朗的袖子,“挺神的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個秘密,總之,我知道就對了。”秦朗當然不會告訴陳怡他手機裏的秘密,否則不被充公才怪。他撇嘴笑了笑,把話鋒轉回到趙雷身上,“所以,不要隨便質疑一個你不了解的人,他不經意間的一句話,便有可能讓你嚇破膽子。”
趙雷此時雖不說嚇破膽子,但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毫不知情的他還真的以為秦朗身懷著什麼特殊的能力,膽怯地一言不發。
“那些人到底什麼情況啊,你倒說說啊!你可急死我了。”陳怡皺著眉頭,繞到秦朗身後,走進房間裏。
邁進門的瞬間,她再次驚訝地捂住了嘴。
房間裏的幾個青年全都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一動不動。陳怡害怕秦朗真的做出出格的事,快步上前檢查幾人是否斷氣,結果發現他們還都有脈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隻是睡著了。”秦朗雙手插進外套口袋,輕聲說道。
“你給他們催眠了?!”陳怡問道,眼裏閃過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