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tuó)龠(yuè)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閑得發慌都閑的看道經的墨含光滑動著鼠標的滾輪,完全沒有背下的願望,隻是單純的看著而已,隻是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引起他一些關於誅仙的回憶,所以,他決定去書店把誅仙再翻一遍,回味回味最初的感覺。
盛夏的正午,天空萬裏無雲,陽光又毒又辣,炙烤著華夏南方最大的城市,一眼望過去,地上的景象都似乎因為空氣溫度過高而微微的扭曲。
盛夏、正午、陽光,這足以讓一般人窩在室內不肯出來。因此,這原本該是熱鬧無比的街道上,此時卻隻是寥寥幾個行人在匆匆忙忙的行走著。
而墨含光,乃是一名典型的宅男。今天,是他一個半月以來第一次踏出房門……
正是因為如此,走在這大街上,受到烈日的炙烤,他卻難得的沒有感到難受,反而因為這一個月來次受到陽光照射而感到心情十分舒暢。
而太陽也似乎在回應著他,照射得更歡生了。柏油路也化成了果凍一樣,焦灼的輪胎印記讓行人步履更加匆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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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間不得所見的所在,一隻遮天大翼與一張大口正在廝殺,怪異的是,即使穿過確實存在的人或物,也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的所在,雙方的戰鬥餘波震蕩著空間,虛幻與真實互相交錯,而存在於空間上的人們無法發現自身的異樣,就如同水麵上的浮萍,起起落落。
書店裏,一本本誅仙已經在角落裏落了灰,墨含光翻開一頁的書麵,迎麵而來便是這樣一句話: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世間本是沒有什麼神仙的,但自太古以來,人類眼見周遭世界,諸般奇異之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又有天災人禍,傷亡無數,哀鴻遍野,決非人力所能為,所能抵擋。
遂以為九天之上,有諸般神靈,九幽之下,亦是陰魂歸處,閻羅殿堂。於是神仙之說,流傳於世。無數人類子民,誠心叩拜,向著自己臆想創造出的各種神明頂禮膜拜,祈福訴苦,香火鼎盛。
自古以來,凡人無不有一死。但世人皆惡死愛生,更有地府閻羅之說,平添了幾分苦懼,在此之下,遂有長生不死之說。”
感懷著初次讀著這本書時的記憶,墨含光細細評讀著。隻是不知怎麼回事,手上的書忽然沒了蹤跡。
然而,在這驚奇的一霎,上天似乎還是以為樂子不夠大在仔細一看,豈止是書,連手到身體都不見了行跡,這樣大的驚訝似乎讓墨含光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發覺自身的存在已久沒有身體的依托,隻能似乎是靈魂一樣的存在。
在一開始,墨含光還以為這隻是做夢,不過如果不是在時空混亂不存秩序的境況下,夢也不會有這麼離奇。因為,即使是夢也是依托人世而存在的,而這所在卻是連人間的一點映像也沒有。混混沌沌的靈魂分不清上下西東,甚至於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麼樣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