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和煦,吹動著三人的衣袂。
帶著兩人,一路上,冬雪夏一馬當先地領著身後兩人往他的住處而去,而軒轅金博卻是一邊走著一邊詢問著什麼:
“夏叔,為什麼你會在這裏?我記得這段日子應該是果兒鎮守這裏才對啊?”
“風雲將變,”冬雪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十分清晰:“長生堂好像按捺不住要拿一些小門派練手了,這一輪殺戮怕是十分慘烈,我得過來看看!至於你小子,怎麼這時候過來?怕不是來偷喝我的酒的?”
“哈!夏叔,我這可不是偷,我可是要拿你的醉夢潭來招待這位墨兄弟的,”軒轅金博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著,“而且長生堂的異動說起來還是墨兄一手造成的呢!”
這笑聲卻是歡快,直把一直帶路的冬雪夏都引得回過頭來,而道旁的樹枝上棲息的鳥兒也被他嚇跑了。
“哦?看來墨小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剛剛還想出場的有威勢一些給個下馬威,如今看來,怕是班門弄斧了!”
冬雪夏一邊說著,卻是不知不覺間帶到了地方,一揮手,便是一座房子在雲霞掩映間悄然出現了。
那房屋似乎原本就在山梁之上,隻是剛剛墨含光怎麼也沒有能發覺它的存在,隻是在冬雪夏的帶領下才能察覺到,“這就是奇門遁甲之術了?不愧是上古傳承而來的家族,的確是不同凡響!”
看著那屋子於山梁之上雲霞掩映,楓林草竹間,點點斑駁映在牆上,隨著山風飄蕩搖曳,別有一番風姿。
看著這一幅好似仙人所築之廬的圖景,在山光水色之中有如筆墨淡點一色,墨含光不由讚歎:“好一處閑適幽清之地!”
而幾人也非凡俗,幾個腳步間,便入了此間了。
似乎是常年有人整理,這屋前的花草都被灌溉修剪地蔥蔥蘢蘢,看那手法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傑作,應該就是軒轅金博之前所言的果兒了。
至於說怎麼看出的女兒家手法?冬雪夏總不會把門前的樹修整成各種小動物的樣子吧!
屋內卻是幹淨整潔,沒了門外那女兒家的氣息,卻是條縷分明一目了然。而大廳之內的桌上還熱著一壺酒,霧氣嫋嫋,而旁邊的一盤青梅則在這素淨的整個畫風間,點綴上一抹亮色。
“好啊!夏叔你這可不厚道,自己居然偷偷摘了青梅煮酒喝,真是不仗義!”軒轅金博一見這情景,又開始插科打諢了,說的好像冬雪夏幹了什麼多麼傷他心的事一樣。
“想偷我酒喝的人沒資格說這話!而且你這家夥又不懂酒,給你喝就是浪費!”冬雪夏卻是好似很厭惡地擺了擺手,將軒轅金博扇到一邊,然後又轉過身來變得和善地對著墨含光邀請道:“墨小兄弟遠道而來,不如嚐一嚐我自己釀造的水酒?”
“前輩盛情,墨含光便卻之不恭了!”眼見軒轅金博隻是在耍寶,墨含光也不在意,在冬雪夏首先入了主座之後便接受了他的邀請入了客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