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酒,不多時,兩個人就爭搶著喝完了,就連酒壇子都沒有放過。
隻是兩人光顧著搶酒喝,青梅都放得不新鮮了,看著桌上能酸倒牙的青梅,墨含光含笑得看向軒轅金博,還一邊對著那籃子青梅努了努嘴,示意著什麼。
正好軒轅金博剛剛和墨含光搶酒,喝得也不夠盡興,眼見青梅還有一籃子,下酒正好,便帶著墨含光到屋後又找出兩壇醉夢潭,順便還拿來了又一個爐子用來代替之前被冬雪夏凍壞的那個來煮酒。
這一次喝酒的就不是正廳了,兩人就在酒窖門前搭上了小桌和軟榻,一揮手,爐火已經升起,酒也開始微微熱了。
這一次,沒了冬雪夏在一旁看著,軒轅金博登時放開了許多,一隻腳在身下盤著,一隻腳立在軟榻之上,實在沒個正形;而墨含光卻是不習慣這軟榻的坐法,隻是盤腿坐著,不時偷吃一兩顆青梅,卻又被這青梅酸倒了牙!
看著墨含光不時偷吃兩個青梅,軒轅金博有些看不過去了:
“墨兄,你這樣吃青梅可不行啊!照你這麼吃下去,且不說你的牙能不能受得了!就這樣酒還沒熱好,你可就把青梅都吃完了!”
“沒了青梅,可以有其他佐酒之物嘛!比如說---咱們可以聊一聊半個月後怎麼對付長生堂!”墨含光卻好像毫不在意似的說出了一樣下酒的好東西,登時就把軒轅金博驚到了。
“什麼,半個月?夏叔明明跟我說的是一個月···”猛然明白過來自己被詐了的軒轅金博臉上浮現一絲苦笑,給火爐上的美酒中加入了幾顆青梅,一邊開口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你的天命告訴你的?我剛剛還在想怎麼跟你說這件事呢!”
墨含光卻是渾不在意的樣子,又趁著軒轅金博看火的功夫偷了兩顆青梅扔到嘴裏,卻又被酸倒了牙:“呲~~!這很難猜嗎?其實我跟你夏叔兩個人互相見到第一麵就感覺到對方身上深深的厭惡了,他不想讓我久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隻是我沒料到他給的期限是一個月罷了,之前我一直以為是最多半個月!”
一邊說著,墨含光一邊毫不客氣地把爐子上被小火舔著腳麵的酒壺拿到自己一邊,滿滿的倒上一杯,猛地一口悶了:“不過話說回來,雖然看你那個夏叔很不順眼,但他的酒味道還真不錯!”
眼看墨含光就要繼續牛飲這美酒,軒轅金博也顧不得他對冬雪夏的評價,趕忙從墨含光手裏奪回酒壺,給自己滿上了。
再次將酒壺倒滿放上爐子之後,軒轅金博一邊品著口中醉人的美酒,一邊開始回應墨含光開始的話了:“既然你之前估計的是半個月,現在知道是一個月了,有沒有很驚喜?”
“屁!”墨含光好像喝的有些原形畢露了,但還是不停地往自己的酒杯裏倒著:“我既然覺得半個月夠勝過金擊子,再來半個月也就是這樣了!我還能用半個月再變強一個人挑了長生堂不成?”
“哎呀呀!要對自己有信心嘛!那長生堂說起來是魔道巨擘,但說到底高手也就那麼多,你今天殺一個,明天殺一個,沒半個月就殺完了~~~”軒轅金博也喝的有些糊塗似的,淨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