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夏十六拎著軒轅金博的耳朵往屋內走去,墨含光身後的船琴也不知不覺間沒了蹤跡,恍若隨風消逝了一樣。不過墨含光知道應該是被她收起來了。
不過回想起剛剛自己掌力停在夏十六麵前,四溢的掌風擊破她的護身真元,將她一頭青絲往身後吹散,但她卻還是波瀾不驚的神態,隻有眉心躍動的火紅音符好像在積蓄著力量。
看她的神態,如果不是對生死毫不在意,看來就是有把握在墨含光手下逃生甚至有可能反殺了!
“底牌也不一定隻有我有啊!是我小覷天下人了。”墨含光總結著剛剛一場戰鬥的經驗,發覺這一場是在是勝得驚險,那夏十六說下一次能贏也不是無的放矢,“我的實力已經大多暴露,她卻還未見底,看來我還需要好好努力才是!”
隻是,她眉心那道音符,不像是凡人所修行的真元,那感覺卻是和自己身上的鯤鵬血脈的感覺有些相似:“天神的後人嗎?有意思!姓夏,那就是夏禹了吧。”
而另一邊,卻是歡快多了。
被拎著耳朵的軒轅金博一邊誇張得喊著:“疼!疼!疼!石榴姐你輕點!”一邊卻是很是習慣了似的,隻有皺起表情和誇張的動作合格,對於幾乎看著他長大的夏十六來說他的演技簡直破綻百出。
“我是十六,不是石榴姐,還敢這麼叫看來你的耳朵是不想要了!”夏十六既然看穿了軒轅金博此刻是在假裝,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幾乎就一個耳朵把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你這兔崽子一直不好好聽話,稍微不注意你又給我犯渾,這次居然還把夏叔氣跑了!我看這耳朵還是揪掉的好,也好給你長個記性!”
這一次的軒轅金博可就真的賣不了乖了,一隻耳朵拎起整個人的感受絕不好過,他此刻嘴裏的就都是實話了,雖然都是求饒的實話:“姐姐唉!你是我親姐!你再揪我的耳朵就真的要掉了!”
一邊說著,軒轅金博還裝模作樣的抹起了眼淚:“而且我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揪耳朵這一招呢!連我的朋友都看到了,這對我的形象損害多大?外人還以為咱們神遺一族都這麼沒臉沒皮的呢!”
“我呸!就你還讓外人誤會?”夏十六聽了這話火氣更大了,手上的力道甚至還加大了,“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酗酒鬥毆,不尊敬長輩!今天你就是喊我親媽都不好使!”
然而從小熟悉夏十六甚至把她當作母親的軒轅金博知道,石榴姐生氣的真正原因還是之前在院子裏打輸了~~~
這簡直沒道理可講嘛!
尤其是被拎著耳朵的軒轅金博和拎著他耳朵的夏十六一起看到酒窖前麵一團亂亂糟糟的樣子的時候,夏十六發飆的理由就更足了:“哈?你還說你長大了!這是一個長大了的人該幹的事嗎?”
“在酒窖門口就喝上了,厲害的很呢嘛!還有那些滿地的酒壇子碎片,你們是幾歲的小孩子嗎?趕緊給我去拿墩布去,把這兒打掃幹淨了!不打掃幹淨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好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罵了這麼久看他裝作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心再罵,隻好眼不見心不煩讓他去拿東西把這兒打掃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