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模仿青悠然的琴音,跟墨含光自己的天人感應之能,在摸索了大半天之後墨含光已經能偶爾施展幾次這遁術了。
隻不過也不知道是小鼓的品質不行還是音調沒有找準,這遁法總是時靈時不靈的,看來明天得到個更遠一點的地方用太浩來試試。
此外。
在翻找那件小鼓的時候,墨含光還發現了昨天買下的針線和鏡子。看到這兩樣東西,他才想起來之前有準備要把衣服修補修補,順便把頭發打理一下。
不過由於忙著修煉一時間居然忘了有這回事。
不過既然現在想起來了,正好吃完晚餐墨含光也沒什麼事情,畢竟修煉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說來還是把自己打理幹淨。
要不然等到過幾天去拜訪那輝煌星,卻因為太過邋遢給人第一眼沒什麼好印象,那就不太好了。
一般來說剛剛理發之後的幾天是最醜的,等到過幾天就好多了。這樣的話過幾天到了輝煌星府上,便是墨含光這輩子最精神的麵貌了。這個看臉的世界,打扮得好一點總歸是好說話一點的。
不過縫衣服什麼的好說,雖然這些針比墨含光上輩子用過的那些粗了好多,但至少原理還是一樣的,用倒是也可以用。隻不過這衣服的材料跟線差的太多,墨含光手藝也不大過關,等到他縫好之時卻是稍稍不大美觀。
嗯,也就是稍稍不美觀而已,針腳粗、線色不協調都是小事而已,又不會影響保暖。所以說,在其他的衣服被他穿爛之前,看來他是不會再碰這一件了。
縫好衣服,墨含光便拿出了自己花了三兩銀子買的,甚至被當做冤大頭的鏡子。
此時的太陽,已經落山好久,院子裏的光彩是銀色的月輝。這月輝又白又亮,照在桌椅上、板凳上,照在牆角邊的花花草草的葉子上,也把墨含光的臉在鏡子裏映照地清清楚楚。
不過在第一次看到鏡子裏的人物的時候,墨含光卻是感覺很是陌生,又有一點熟悉,至少肯定是認不出鏡子裏的就是他自己的。
即使是到處是鏡子,到處可以自拍的上輩子,一般來說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照片也要愣一會兒才能認出自己,畢竟他們平時看到的都是別人的臉,自己的臉並不是經常看到。
而這輩子的墨含光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臉:“都說相由心生,怎麼感覺跟上輩子長得不是特別像呢?”
當然,相由心生隻是說一個人的氣質,又不是說一個人想長成什麼樣就能長成什麼樣。更何況墨含光對上輩子自己長什麼樣也記不大清了,或者說是記得模糊了。
即使是元神有成,也隻是保證記憶沒有丟失,什麼時候的都能找得到而已。至於說找到的過程中有沒有摻雜在別的記憶力,那就說不清了。
就像是那個自己似乎記得很清楚的事情,等到自己需要把它完整細致地陳述出來的時候,總會跟其他的一些記憶混淆,這是即使元神有成也無法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