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千年愛戀千年孤獨長夜裏你可知我的紅妝為誰補紅塵中你可知我的秀發為誰梳
。”
婉兒動聽的嗓音伴著淒美的歌詞,仿佛唱到了人的靈魂深處,便是在做的幾位大老爺們也身陷其中,仿佛眼前有一隻為自己等候了千年的白狐在深愛著自己。蘭蔻姑娘優美的舞姿將此種氣氛更是發揮到了極致,水袖翻飛,舞步輕搖,神態迷離,眾人如癡如醉。
“好,唱得好,舞得也妙,朕,這個我是說,真是不枉這一首妙曲。”趙頊激動得一拍桌子,差點說走了口。
忽然之間,門外傳來嘈雜之聲,有個粗豪的嗓門在樓梯口響起:“這不是婉兒姑娘的聲音,陪得了別人,為何陪不了本公子,給我讓開。”
樓梯口傳來咕咚咕咚滾動的聲音。
董媽媽在門口賠不是道:“蕭公子,真是抱歉,裏麵的幾位爺先到,婉兒姑娘已經陪了客人,奴家再去叫幾位水靈的姑娘來陪公子消消火。”
“不將婉兒姑娘叫出來,小心本公子砸了你這破店。”
趙頊聽著皺眉,聽曲賞舞,此等雅事,被人打斷,頗有不快:“士芳,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公子。”楊士芳打開門,隻見董媽媽捂著嘴巴哭喪著臉走了進來。
“幾位爺,對不住,還請婉兒姑娘出去陪上一陪,我再給幾位爺叫好的姑娘來。”董媽媽作揖道。
別人還沒說話,秦觀已跳起來怒道:“董媽媽,好沒道理,凡是有個先來後到,哪有半路拉人的道理,可是爺沒給銀兩?”
“實在對不住,幾位爺,外麵的蕭公子,是遼國使節,咱實在惹不起,請幾位爺看在奴家的麵子上,高抬貴手。”董媽媽仍是不停作揖道。
“好大的膽子,難道他們還敢強搶不成?”趙頊看不下去了,臉色一變道。
“我等便是強搶,又待如何?”門外走進來一手持折扇,身著白袍的公子打扮的人物,旁邊跟著一紮著小辮的契丹武士。
“你是誰?”趙頊問道。
“我是大遼特使蕭佑丹,宋人懦弱無能,連自己的國土都保不住,還想跟我們大遼搶女人不成?如此佳人,隻能配我大遼勇士。”蕭佑丹放肆的大聲笑道。
“狂妄。”趙頊被氣得渾身發抖,燕雲十六州一向是他的心病。
趙陽趕緊安撫趙頊道:“切莫生氣,大局為重,讓我來。”
“今日我便是不讓,爾等粗鄙武夫,如何能讓佳人為爾等折腰。”趙陽眼角一瞥,嘴角微翹,一臉鄙視道。
蕭佑丹被趙陽的眼神氣得渾身顫抖道:“好,好你個匹夫,我等這便回去,回稟大王說宋朝對我大遼無禮,我等兵馬上討個公道。”
趙陽等人還未如何,婉兒卻已粉臉刷白,苦著臉向趙頊施禮道:“如何能因小女子而使兩國交戰,婉兒告罪,這便去作陪蕭公子。”
雖是如此說,可婉兒也是一臉的不甘與無奈,這遼人可不如本朝的公子這般守禮,才不管你是不是清倌人呢,樓裏的姐妹隻要一聽到遼人便都是害怕之極。
趙頊一把拉過婉兒,緊緊的握住婉兒的手道:“放心,交給諸葛公子便是。”
婉兒麵色一紅,卻是心裏安定不少。
“哼,便是兵馬其來,我朝又有何懼。這西夏已是我歸我朝版圖,我大宋國力早已今非昔比。”趙陽準備先打打口水仗,來到宋朝,第一次見到遼人。
“若不是那諸葛小兒施了詭計,這西夏如何能敗。再說西夏如何能與我大遼相比,宋朝兵將無能,若是對上我大遼,必敗無疑。”蕭佑丹折扇一揮裝斯文道。
諸葛公子,和那諸葛王爺有沒有什麼關係?坐在趙陽身旁的蘭蔻姑娘盯著趙陽有些沉思。
“蕭公子,你說你們遼國勇士比我宋朝書生如何?”
“哼,比讀書寫字,自然是比不過,但說是上了戰場,一百個書生也比不了我一個遼國勇士。”蕭佑丹信心滿滿道。
“比誰的飯量大,那我大宋書生自然比不了你遼國武士。”秦觀不屑道。
“哼,徒逞口舌之利。”
“既是如此,那我們比比武藝如何?”趙陽開始下套了。
蕭佑丹果然上當:“哈哈,跟我大遼勇士比試武藝,敢情是活膩了?耶律金貴,你去跟這幾個小白臉切磋切磋,可別傷了他們。”
蕭佑丹向身邊的茶壺蓋頭的契丹武士耶律金貴道。這位契丹武士塊頭頗大,胸口微露的狼頭圖騰猙獰畢現。
諸葛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