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小的少女本來還在和身邊的人說說笑笑,聽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倒是身邊的人推了推她,她才猛地一愣,“小...小師父!”
“這幾天太累了,你陪我一起出南門,去獵些野味散散心吧!你願意嗎?”夏極決定將這個少女作為自己的目擊證人。
為什麼?因為她迷糊,這就是她的優點。
“我...我....我...”小香兒頓時變成了小結巴。
難道小師父喜歡我?
要不然為什麼其他人都不叫,隻是叫自己一個人呢?
這是約會嗎?
好突然啊!
喂,景香,你在想什麼東西啊!
她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一百個小人,開始捉對廝殺。
同時,她的臉也如初起的朝霞一般灼燒了起來,盡管一晚未睡,但此時卻是振奮異常,粉撲撲可愛異常。
在一群“極組”的姐妹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下,小香兒感覺自己腦子都當機了。
驀然,她眼前一黑,竟然要暈倒下去。
但危機關頭,硬生生的咬住了牙,倒咽一口似乎要噴出的血,她沒有倒下,她做到了!
然後,景香露出一個羞羞的笑容道:“我願意。”
哎呀,早知道前幾天就咬咬牙,掏幹兜裏的錢,買下百香坊那限量的“女人香”了...
她看了看自己頗為平坦的胸前,突然又不自信了起來。
臉色忽白忽紅,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夏極卻不管她,隻是同樣給她牽了一匹體型相差無幾的黑馬,從社中取出兩筒箭矢,一把長弓,便淡淡道:“我們走!”
“嗯!”景香重重點頭。
兩人縱馬出了南城。
經過平坦的商道,兩人牽馬入林,林中有溪名為“北飲狂溪”,從北處高峰之間流下,其中支流入了零業城,則化為“映月湖”,入了此林則成“北飲狂溪”。
高峰之水再與他處彙聚,則又化作無息之海的一道分流,向南而去,途經龍家分家,此暫且不提。
兩人在溪間略作停歇,而此時小香兒已經有些困了,一晚未眠,加上剛剛的奔波,可以說是累壞了。
打獵沒打到,倒是加劇了疲憊。
幸而,西城外有處小客棧,夏極帶著小香兒入了客棧,付了幾兩銀子,將她安頓下來。
然後說自己還不甘心,再去林中試試。
小香兒已經困得不了了,隻是說了句“小師父小心”,然後連迷藥都不需要下,沾著枕頭就倒了,然後睡得不省人事。
夏極則未牽黑馬,孤身離開客棧,複入林中。
順著崎嶇的道路行走,然後很快行至高處,看了看北方,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裹上鬥篷,帶上帽兜。
他突然縱身而起,一步踏下,地動山搖,但身形已經千米之外。
原本所踩踏之處,竟然猶如流星墜地,以他踏足之地為中心裂開,宛如巨型蛛網向著四方彌散出去,形成一個深十多米的大坑。
“太招搖了。”他想了想,在踩出幾個坑後,從跳躍行走,改為直線衝擊。
頓時山峰中間多了幾個圓孔...
一陣陣山中的轟鳴,回蕩如雷,令山中百獸驚恐奔逃,山下獵戶、居民則疑為神靈震怒,而跪地往北,瑟瑟不已。
慶幸的是,這天地之間的震動不過持續了百十下,便停歇了下來。
而夏極也已經在百裏之外。
從懷中隨意掏出一張之前用剩下的人皮麵具,獨自漫步在山道之間,每走一步,身形便變化幾分,走到彎道時,他已經化身成了一個有著青年麵龐,但身形佝僂的奇異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