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坐在飛機上,看著手中兩句詩詞。
“在天之崖,指引迷途的孩子歸來!”
“這是一條荊棘之路,殺戮,鮮血將染紅這片大地,而光明將在未知的明天照亮整個天空!”
“這兩句詩詞代表著什麼呢?天之崖又是哪裏呢?而殺戮,鮮血將染紅這片大地,莫非是對未來的預言?”
林晨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放棄了對這兩句詩詞的思考。從太平洋島歸來,林晨就馬不停蹄的坐上了飛往島國的飛機。
因為阿市告訴林晨一個消息,另外的一個詩句也在島國。
距離藥宗宗門選拔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林晨正好可以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第三句詩詞。
“爸、媽我已經約好了車,大概淩晨到達新宿。”飛機剛剛落地,身邊的冷豔美女便給家人打電話。
其實林晨早已經注意到了身邊的冷豔美女,她有著一對如同新月一般的柳葉眉,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靈動如仙。
上身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包臀連衣裙,裙擺之下延伸而出的大腿,高挑窈窕,那雙黑灰色的絲襪,泛著讓男人無比誘惑的魅光。
本來林晨想搭訕一下這位美女,可惜人家一路上都戴著眼罩睡覺,剛剛才醒來。
飛機緩緩降落,現在天已經黑了,而外麵又下著暴雨。
機場外麵,出租車早已經沒有了影子,這時林晨有些為難了。
這一次他來島國是秘密潛入的,就連阿市她也沒有告訴對方,因此根本就沒人接機。
這時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離林晨不遠處,隻見剛剛那個美女拉開車門上了車。
“看來隻能厚著臉皮搭一個便車了。”想到這林晨幾步走到了車前,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蘇婉柔剛剛坐上車,忽然身邊坐了一個陌生男子頓時愣住了。
“喂,你是誰?這是我叫的車。”蘇婉柔不滿的道。
林晨淡淡一笑:“那個,你看這裏沒有計程車,而且我也去新宿,咱們能不能搭個伴,放心車費我願意負擔一半。”
“不行,你這隻華夏豬快下去,不要弄髒了我的車。”還沒等蘇婉柔說話,駕駛座上的那名司機就怒氣衝衝嚷道。
“你說誰是華夏豬呢?信不信我投訴你?”蘇婉柔頓時一冷用日語說道。
“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車是您一個人搭的,我怕搭一個華夏男人路上有危險。”那名司機尷尬說道。
“我先聲明一點,我們華夏男人要比你們島國男人強很多,他是我的朋友,我們是一起的,快點開車。”蘇婉柔霸氣道。
“可是,約車的時候明明說的隻有你一個人……”司機依然心有不甘的道。
林晨突然冷冷一笑,用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老兄,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不讓我上車想把這位美女拉到偏僻的地方,然後……”
“對了我想起來了,前一段時間還有一名華夏女教師在島國失蹤,最後屍體在沙灘上出現,死的不明不白的。”
聽了林晨的話,身邊的蘇婉柔身子明顯的一緊,顯然也是有些害怕。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我可是來自正規的租車公司。”司機眼神中帶著幾分慌張,氣急敗壞道。
“既然心裏沒鬼,那就請開車吧。”林晨淡淡說道。
雖然司機很不爽,但是蘇婉柔都同意林晨上車,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好無奈的啟動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