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傑**裸的被拋進一個籠罩著酸臭味的房間,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將分不清是泥漿還是水的液體濺得整個房間都是,最後一頭撞上石壁,才終於停止滾動。
“疼啊!”
抱怨的聲音被用力甩上門的聲響蓋過,同時一道沉重的金屬聲響響起,門扉立刻化為堅牢的牆壁。
“喂!聽我說。”
孔傑摸著頭站起,從油漆剝落的柵欄間的狹小縫隙伸出手,發出抗議。
但將他丟進房間,也就是牢房的兩名體格壯碩的聖戰人員,隻一瞬間對他投以輕蔑的眼神,就把他的抗議當耳邊風,打算離開。
“喂!說你們呢!你們有聽見我說話嗎?聽見就給我回答。還是說你們聽不懂人話啊?”
最終他們還是停下了腳步,因為孔傑罵的話實在太難聽了。其中一人轉過身,用手上的槍支粗暴地往牢房麵上一砸。
“你這個白癡!不知道有什麼用,好不容易出去下,就浪費時間救你了。想想就可氣!哼!”
聖戰人員說話的聲音壓下了怒氣,唯有視線仍然充滿了憎恨。
“一想到特意救你這垃圾,害我錯過那麼極品的**,我就……”
聖戰人員按捺不住怒氣,再度舉起槍支,但另一名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生氣了。反正他已經玩完了,神物都被上繳。他得意不2天了,大人有興趣還好,沒興趣的話,他死定了。”
這時有個人用笑聲疊上聖戰人員的嘲笑聲,聲音來自牢房中的孔傑。
“你這台詞太陳腔濫調,實在好笑。費打這麼大工夫救我,我就不信會輕易殺了我!”
槍支隔著柵欄砸了過去,仿佛恨不得砸破柵欄,一槍劈開孔傑的腦袋。然而孔傑隻微微揚起眉毛,全身一動也不動。
聖戰人員似乎看他這種態度不順眼,這次改從柵欄縫隙朝孔傑挺出槍支,但到頭來仍被孔傑退開一步就輕易閃過。
“別鬧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這有意思嗎!”
兩人不理會孔傑的話,就此離開。從他們離開的樓梯上方,傳來沉重的門關上的聲響,之後留下的隻有寂靜。
“哼!”
孔傑輕輕聲肩,躺到牢房角落一張有點肮髒的床上,但立刻又坐了起來喃喃說了一句。
“這服務太差勁了,要改良改良了!”
說著皺起了眉頭。
而在另一邊是截然不同的房間,整齊有落幹淨潔白。
這是位於陳依涵組織的一間醫務室內。
“她能不能醒來,就看是否捱得過今晚了。”
醫師的話讓周邊的人表情僵硬,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正是2天前,受到聖戰組織襲擊的陳依涵。聖戰組織走後,炮擊了遊輪,陳依涵或許就是唯一的生還者了。
她被人發現時的狀況十分異常。發現她的位置遠離事情發生的地點,她十分詭異的漂浮在海麵。
唯一一名生還的陳依涵雖然身受重傷,但沒有生命危險。
原本應該會快速的恢複神智。
但她卻幾乎一直意識不清,就這麼拖過了3天。對於那天的事情的詳細情況,唯一趁她稍有意識時問出的話語。也隻有說她全身都很痛的類似話語。
她現在完全沒有意識,臉色也蒼白得像個死人,隻有心電圖定期發出的電子聲響能夠證明她還活著。
“病因還是不清楚嗎?”
醫師搖頭回答問題。
“各種掃描檢測,全都找不出異狀。症狀和外傷不一樣,完全找不出原因所在。”
那麼就隻剩下一種可能,這是神物者造成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或許真的有這種能以這種方式致人於死的物品。他們隻能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