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史晴沒去刨根問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每個人都每個人的交際圈子。
她不想管得太多,那樣隻會讓這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遠。
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到十點,史晴道:“休息吧。”
“嗯。”吳冕嗯了一聲,關了電視,坐在沙發上沒動。
“去臥室睡。”史晴補充道。
吳冕搖頭:“我怕得前列腺。”
史晴向臥室走去:“我看你能堅持幾天。”
關了燈,吳冕躺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好回憶了一遍,發現這生活還真他媽的是精彩,簡直就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叫一個曲折和意外。
葉燕趙,陳菁,兩個小時候就在一起的小夥伴,如今全都碰到了,可惜一個成了不死不休的敵人,另一個又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麵對。
同時他想到了另一個女人,林藝瀟,這個女人是他第一個正式的女朋友,吳冕當時對她是真好啊。要啥給啥,再忙,隻要她一個電話,就立刻趕到,隻是沒想到,一切都不過是一個騙局。
他有時候也會像今天這樣,在夜裏點上一根煙,然後犯賤的想著,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自己。
不過一切都沒了意義,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徹底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在流芳園區的那幾刀,將成為他輝煌的起點。
不知不覺,他已經沉沉睡去。
史晴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
今天自己確實是有點衝動了,一個剛見了沒幾麵的男人而已,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就把自己辛辛苦苦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身子那麼輕易的給他?總得考驗一段時間吧?況且現在兩個人等於說連男女朋友的關係都還沒確定,冒然就發關係,好像有點不妥。
在醫院裏見過的那個叫陳菁的小護士她還記著,她敢肯定那女人和吳冕的關係不會太過於簡單。
日久生情,兩個人都是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身世又都相同,而且那個女人又那麼漂亮,看樣子也喜歡吳冕,史晴不相信吳冕會對陳菁沒有感覺。
史晴總感覺到危機重重。
她活了二十多年,也就交過兩個男朋友,並且沒有一個超過一個月,第一個是剛剛確定關係兩天,連手都沒牽過,就被自己老哥以長得像個娘們為由給打進了醫院,奇怪的是當時自己竟然沒有心痛的感覺。於是她就明白自己和那個男孩是根本不可能了。
第二個男人長得不帥,但是說得上成熟,就是有點性急,剛確定關係沒一個星期,連接吻這個環節都沒進行,就要求著要上床。當時自己已經離家出走,要不然恐怕他也是受傷進醫院的命。當時史晴就有些猶豫要不要把身子交待出去,結果半個月不到那個家夥就憋出了前列腺,然後凶相畢露,說再不做那種事情就分手。史晴便果斷的分手了。
之後再沒交過男朋友,直到現在。
今天初吻獻出去就算了,連身子都差點給送出去,她摸摸自己的頭,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腦子壞了。
到了一兩點的時候,她還沒睡著,正好有點尿急,就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客廳裏有一股煙味,那個男人正蜷縮在沙發上,被子已經滑落到了地上。
史晴走過去,給吳冕重新將被子蓋好。看了他一會兒,就去了衛生間。
聽到吳冕氣急敗壞的說他還是處男的時候,史晴其實沒有絲毫要嘲笑的意思,當時的她想哭。
一個男人,該是有多麼的那麼敬畏愛情和女人,才能在二十多歲的時候還沒有和女人做過那種事情?
史晴不知道這樣的男人算不算珍貴,但是她認識的男人沒有一個在這個年齡還沒和女人做過的。物以稀為貴,史晴琢磨著,這樣的男人,算是珍貴的吧?
想想吳冕在床上對自己說的那些算不上承諾的承諾,史晴會心一笑,或許這樣的男人才是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
她不敢肯定。
但是她敢肯定,吳冕不見得會大富大貴,但一定會重情重義。
這就足夠了,她史晴不缺錢,大不了等到自己想迫不及待嫁出去,而他又沒達到有車有房的條件時,那自己就包養他好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家夥願不願意。
史晴重新回到床上後,突然笑起來,心裏下定一個主意。
管他願不願意呢,老娘是包養定了,他要是不同意,就讓老哥直接把他給綁了去舉行婚禮,小樣,老娘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不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