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冕連忙收回蕩漾的思緒,將厚厚的被子圍在唐巧玲身上,省得她凍感冒了。她的手上還在流血,這時候穿衣服肯定會將衣服上全都染上血,並且碰觸到布料,她的手也會疼,所以隻能暫時先給她圍上被子。
接著,吳冕將家裏的醫藥箱拿了出來,拿著棉簽沾了碘酒,幫唐巧玲清理傷口。
小姑娘沒受過這種傷,被棉簽擦得有些疼,齜牙咧嘴的好不痛苦。
“忍忍,等會就好了。”吳冕安慰。
唐巧玲現在的心房,其實已經暖暖的了。她的父母在家裏時,根本沒有對她和哥哥如此細心過,生了病受了傷也不關心,隻會直接把她們扔進醫院。吳冕此時有些心疼和十分溫柔的目光,讓她非常受用。就猶如在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寒冷冬季整個身體正瑟瑟發抖時,突然迎來了陽光明媚的春天。身體不再寒冷,陽光照在身上,溫暖著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這種暖洋洋的舒服感,直接從皮膚外麵,沁到心尖,讓她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淡淡的幸福。
吳冕看著小姑娘因為疼痛時不時咧一下的嘴角和那雙霧蒙蒙的明亮雙眼,仿佛想到了小時候的陳菁。那時候陳菁是個在外人麵前極堅強在他麵前卻極愛哭的可愛丫頭,衣服髒了,會哭,於是吳冕便要安慰她,然後幫她洗去難洗的汙漬。那時候的陳菁,就是唐巧玲現在的這副模樣。有時候陳菁爬高上低,身體不小心被堅硬或者鋒利的東西劃傷了,吳冕幫她清理傷口安慰她不要哭時,也是唐巧玲如今的模樣。
吳冕的心髒柔軟處被觸動,變得更加溫柔。
唐巧玲手上的傷口不少,血流的也多,但並沒有多嚴重。吳冕幫她清理好傷口後,就給她上了些藥,然後用繃帶把她的右手的整個手掌都給纏住了。直到這時,唐巧玲才感覺傷口好受一些。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隻好換上新的。她的右手受了傷,不好行動,隻好由吳冕幫著她一點一點的穿上。
先穿的是薄毛衣,從唐巧玲頭上套下之後,她便將兩隻手插進袖筒,然後伸直。這樣一來,那初具規模的小白兔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了挺,兩枚誘人的小點點也更加的明顯了。穿上袖子後,毛衣的下擺便自動滑落到胸部上方。吳冕伸手去拉毛衣下擺,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被一層薄薄的棉布包裹住的小白兔,唐巧玲從未被異性碰觸過如此敏感的地方,頓時身子一顫,嘴中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羞人的嚶嚀。
這銷魂的聲音使兩人尷尬不已,唐巧玲臉紅著將頭扭過一邊,吳冕強裝淡定的急忙將她的毛衣拉到腰處。隻是那一瞬間的觸感,卻讓他的心神久久難以安定。
毛衣穿上後,吳冕又給她穿上厚厚的羽絨服,這下子,就給把那嬌俏的身板給包裹嚴實了。隻是剛才那透露著淡淡誘惑、白皙如象牙、光滑如綢緞的苗條胴體,卻仿佛還在吳冕的眼前晃動。
剛將衣服穿好,唐巧玲的小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吳冕溫柔的道:“你先歇著,我去給你做飯。”
“嗯。”唐巧玲羞答答的點了點頭,模樣可人,似將熟未熟的誘人果實,使好奇的人想咬上去嚐一口到底是酸是甜。
她還在回味著剛才被吳冕碰觸到小兔子時的奇異感覺。小姑娘很疑惑,為什麼平常洗澡時自己摸了沒什麼感覺,但是隻是被這個剛認識了兩天的大叔用手背輕輕一觸,就會有那麼奇異的感覺出現呢?
這個問題她實在想不通,但又總不能去問那個怪叔叔吧?
低下頭,看了看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掌,小姑娘感覺仿佛全身都被一層厚實又柔軟的東西包裹住了,這層東西不隻給人以溫暖,還給人以安全。
十六歲的唐巧玲,在含苞待放的身體被一個異性觸碰到之後,心中第一次有了萌動的感覺。那顆小心髒,猶如一隻迷路的小鹿,東跑西跑,撞得心房咚咚亂響。
小姑娘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那雙霧氣未散的雙眼在委屈與痛苦未完全消散時,便被滿滿的幸福所替代了。兩隻眼睛,眯成了兩枚小巧的月牙。
助人為樂。
關心一個人,疼愛一個人,感覺總是好的。
因著這關心與疼愛,宅男神戒的人品值也由之前的二百四十點,增加到了二百五十五點。這十五點,其中十點是因為吳冕使唐巧玲的身子幸免於玷汙,另外五點,則是因著吳冕給她清理傷口時的這份溫柔。
吳冕將藥箱收好,然後把shou槍放進了自己臥室的床頭櫃抽屜裏,接著便開始做飯。
唐巧玲的右手受傷了,做好飯後,吳冕便親自喂她。
“你怎麼不吃?”唐巧玲問吳冕。
“我吃過了。”
“隻知道自己吃,這麼晚才回來。”唐巧玲有些不滿意。
吳冕皺起眉頭,看來不能對這丫頭這麼好,不然一成了習慣,碰到她表示抗議時,自己想大聲訓斥她兩句都開不了口。
同時他在心裏猶豫著,要不要讓這丫頭換個地方住,不然,萬一劉靖仇再派人來,他又正好不在家的話,這小姑娘就又要倒黴一次了。人類的畜生程度,已經使他瞬間側目。
吳冕打定主意,在這棟樓其他樓層再租下一戶房,讓唐巧玲住在裏麵,自己還住在這戶房裏。若是劉靖仇再派人來,自己把他們全殺了,看看等到他的計劃開始時,劉靖仇到底還有多少高手和精力,可以浪費在之前那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