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以為自己很牛叉的傻叉總是數不勝數的。大象的那個已經被吳冕淩空一拳打成太監的幹兒子是一個,這些以為除了他們自己,別人都很好欺負的黑色西裝男自然是也是一部分。
所以他們便注定了要倒黴。
“臭小子,今天早上是不是你對我們象堂的少爺不敬?”
“啊——”
一個大漢剛問出一個問題,便被吳冕一拳打飛了。
“混蛋,竟然敢還手!”
“嗵——”
一個年輕人剛剛表現出自己的囂張,就被吳冕一腳踢上了高空。
“兄弟們,廢了他!”
這些象堂的人頓時怒了,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和象堂的人動手,這不是活得不耐煩麼?就算你打架厲害,你能雙拳敵四手?你能赤手抗砍刀?
是以這些人群情激憤,四處找兵器。
一般這些人到哪裏去,都會坐麵包車。而車上也必然少不了鋼管和砍刀這些東西。
這樣的做事方式,在一般混混流氓的心裏早已經根深蒂固。
數聲“抄家夥”響起後,一幫子壯漢便紛紛奔向藏有砍刀鋼管的車子,不到五分鍾,吳冕周圍便聚了三四十個持械的混混。
吳冕將最後一根煙抽完後,捏住冒著火星的煙蒂彈了出去。
不怎麼重的煙蒂猶如一顆子彈射向一個黃毛。
“啊——”
黃毛一聲尖叫,捂著臉頰倒了下去。
“兄弟們,上,砍死他!”
“敢動我兄弟!”
“廢了他丫的!”
這幾十個人一個個喊口號喊得都很響亮,可是行動上並沒有像喊的那樣凶惡,簡直就是不作為。
“怎麼,象堂的人,就這點本事?”吳冕冷笑著問。
男人可以被打倒,但不可以被侮辱。這些人好歹都是經常欺男霸女的主,哪裏被一個愣頭青如此擠兌過。聽到吳冕這句“不知好歹”的妄語後,這些人頓時都被激怒了,一個個真的掄著兵器撲了上來。
那幾套古武術吳冕雖然還沒有練熟,但是對付起這些人來也是遊刃有餘了。
虎魔拳和迷蹤腿使出後,這些人便紛紛倒地。
此時的吳冕就猶如花中亂蝶,身姿翩翩於眾人之中,卻絲毫沒有被兵器碰到。
五分鍾後,這三四十個人便徹底倒在了地上,一個個不住的痛苦呻吟,那些鋼管刀具,則是落了一地。
林霓裳家的小旅館裏,也終於安靜了下來,衣衫淩亂略微狼狽的陳塵意氣風發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看到吳冕之後,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吳大哥!”
吳冕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才發現陳塵的臉色有些臘黃,似乎是熬夜了的緣故。他的神色也有些疲憊,完全沒了剛見他時的精神抖擻。雖然他的身上還有著那種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勢,但同時也無法阻擋的露出了疲累的神色。
“怎麼這麼沒精神?”吳冕忍不住問。
“這幾天找事的人比較多,所以休息的時間有些短,不過無妨,我撐得住!”陳塵挺了挺胸膛道。
“表弟,你在跟誰說話?”屋裏樓梯上傳來一個憔悴的聲音。
聲音軟軟的,很低沉,沙啞的同時,又仿佛本人已經脫力了。
“是吳大哥!”陳塵高興的道。
接著,陳塵把吳冕拉進了房間中,吳冕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處的林霓裳。這個長相極為漂亮的丫頭,此時卻異常的憔悴,眼睛上布滿了血絲,頭發也淩亂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