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小曼吃憋的樣子,吳冕心裏就是一陣舒爽。
“行了,屁股也打過了,可以下車了吧?”
“我……,我不下車又不是為了讓你打我屁股的。”袁小曼扭扭捏捏,臉色通紅,這表情讓吳冕頗為恐懼。
這小妞要真是喜歡上他了,他不得去撞牆啊?
所以他催得更緊了:“總之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可以下車了吧?”
“可是如果我現在下車的話,不就證明我確實是為了讓你打我屁股才賴在車上的?”袁小曼此時的姿態已經不像一個成年女人了,倒像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比唐巧玲都幼稚。
袁小曼倒是想跟吳冕頂嘴來著,但是她臉皮著實沒那麼厚,想想她自己剛才的言行,仿佛確實不是犯賤就是喜歡吳冕來著。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夠她喝一壺的。
於是這娘們在嘴硬的同時,已經打開車門灰溜溜的溜了出去。
隻是車門剛關上,就再次被打開了。
吳冕沒好氣的問:“還有什麼事?”
“今天,謝謝你!”
“嗯?”
吳冕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隻是沒等他反應過來,袁小曼已經又換上了一臉凶巴巴的表情:“今天你打了我屁股……我一定會報仇的!”
“砰!”
袁小曼關上車窗,跑遠了。
吳冕莫名奇妙的笑笑,然後啟車回了深圳花園。
到了晚上,吳冕來到七夜廣場上。
昨天晚上堅持做完三百個俯臥撐的人都在。
吳冕感覺到一絲欣慰。
雖然這些人並不一定就能堅持下去,但至少他們有直麵苦難的勇氣。
“那片樹林整理了沒有?”吳冕問。
費德諾點點頭:“老大,都弄好了。”
“好,今天你們先試試,如果受不了,就不要逞能。”
這些大老爺們平常聽到這種話,肯定會叫囂著能受得了。
但聽了吳冕的話後,他們很安靜。他們雖然容易激動,但也不是傻子。
依照吳冕所說的那種訓練方法,沒有人能受得了。
能受得了的,也一定不是常人。
吳冕領著幾人向小樹林處走去。
那裏已經被費德諾收拾好了,中間有一大片樹木都已經伐掉,地上的雜草也除了個幹幹淨淨。並且看樣子,似乎還用什麼東西壓過,地麵顯得很平。空地周圍的樹上綁了幾盞燈,將那片空地照得一片通明,猶如白晝。
在空地之上,竟然還放了幾塊一米多高的巨石。
吳冕將一幹人領到空地上,然後道:“試試吧。”
眾人麵麵相覷,但終究有些膽怯。
吳冕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與昨天晚上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三郎最先出列,然後發足力氣狂奔,在眾人的密切關注下,身體砰得一聲,重重撞在了堅硬的巨石之上。
然後他便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起來,一會兒揉胳膊,一會搓大腿。
這可憐模樣讓本來就心中膽怯的眾人更是嚇得不敢嚐試了。
“三郎?你沒事吧?”斷刀問。
“你撞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郎疼得齜牙咧嘴,那糾結蛋疼的表情把斷刀嚇住了。
可是暫時還沒人說要退出,他一大老爺們也就沒臉說。
和尚屬於和三郎一樣的橫貨,看到三郎除了疼痛之外,並沒出現其他狀況,便也出了列,向巨石撞去。
隨後,地上多了第二個不停翻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