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子渝的心情截然相反,此時的方甘怡除了有一絲忐忑外,最多的還是激動和興奮,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興奮。
她有著對未來的憧憬,幻想著未來某天,真的能成為吳冕的女人。
因為這些,她有些飄飄然,所以沒有發現周子渝的反常。
吳冕倒是看到了周子渝略為暗淡的目光,但是並沒有多想,畢竟在他眼中,方甘怡和周子渝的關係極好,應該不會發生什麼矛盾。所以他隻以為周子渝是有其他的事情。
等方甘怡將自己收拾利落後,吳冕就拎著她的行李下了車,將行李放到後備箱裏後,兩個人一左一右上了車。隨後吳冕啟動車子,開出了深圳花園。
方甘怡的老家就在流芳區北邊,隸屬於一個不大發達的小縣城。方甘怡急著向吳冕獻身,也是因為老家距離這裏太近,怕和她訂婚的混蛋直接找到江安區來。
在擋風玻璃前,放著一個用報紙包起來的矩形物什,裏麵是十萬塊錢。
窮山惡水出刁民,吳冕雖然不怕這次去會有什麼麻煩,但是怕不能一次將事情解決幹淨。
如果等他前腳離開這裏,後腳那混蛋又欺負上了方甘怡的父母,那他這次來等於白來。
吳冕也是從農村出來的,所以知道大多鄉下人不怕有錢人,但是害怕政府的人員,就算是一個小小的警察,也能把他們嚇得不輕。所以吳冕認為自己就算有錢,也不定能讓那混蛋徹底害怕。
吳冕想起這些,不由得有些頭疼,不過也能隻看一步走一步,真是惹急了,吳冕也隻能用些手法,把那混蛋弄成白癡了。
方甘怡的性子和周子渝相反。周子渝是文靜,方甘怡的性子則處於活潑和潑辣之間,和袁小曼的野蠻又有所不同,但也算是要強的性子了。隻是從對吳冕坦白了之後,她在吳冕麵前就變成了另一個周子渝,且比文靜又多上那麼一絲脆弱,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車子上了路之後,方甘怡就將上半身壓在了吳冕的腿上,兩條修長的腿稍曲著搭在座位上。豐滿的酥胸壓在吳冕的雙腿之上,讓他一陣心神動蕩。
不過吳冕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下體又被袁小曼踢了一腳,心裏有一點陰影,倒沒有像往常那樣大起色心,不過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感慨方甘怡有料。
想起這姑娘身上的傷疤,吳冕恨得一陣牙癢癢,不知道那個混蛋到底是多沒良心,竟然對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動刀子。
“小……你這名字太缺德了,占人偏宜!”吳冕本打算叫“小怡”,但後麵那個字卻是怎麼都吐不出來,不由得猜測方甘怡的父母肯定特別腹黑。
方甘怡也忍不住咯咯笑,兩隻酥胸在吳冕的雙腿間一陣摩擦,讓他舒服的同時,又有一些痛苦。
袁小曼那一腳太過狠毒,下麵一有反應,就會有痛楚傳來,讓他隻有努力定下心神,不往旖旎的場景去幻想。
“你們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不都是變態麼?要是一邊和我做著一邊叫著小姨,估計你會更興奮吧?”方甘怡哼了一聲道。
不過說完這話,她的臉也羞紅了。
吳冕聽了哭笑不得,說了句:“沒羞沒臊。”
然後,他道:“你給我說說你家裏的事情,不然我到那裏什麼都不知道,會很被動。”
等到方甘怡講完,吳冕又是一陣苦笑,暗道掉溝裏了。
那混蛋叫做張福臣,是方甘怡鄰村的青年。方家莊和張家莊同屬一個叫做新集的鎮子。而這鎮子的鎮委書記,就是張福臣的親叔叔。這也是張福臣敢如此囂張的原因。
雖然一個鎮委書記比起一些高官來,也不過是蝦米一般的存在,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身份地位相差卻是甚遠。
就算再有錢的人,也得仗著權。吳冕對於新集鎮來說,屬於外鄉人,再有錢,估計那鎮委書記要想欺負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除非他能認識更高一級的官員。
要說政府裏的人,他認識且可以談得上有關係的,也就是熊沼林和江安區警察局的周誌濤,但這兩人對於此時的他沒有絲毫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