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幾人在長白山這段時間裏,李炎的父親派人送來了一份聘用合同,如此一來韓宇和李炎的假條上,有效期的位置就變成了空白,隻要該修的學分夠了,再別忘了考試,剩下的基本就是等待著畢業了。
南宮翎和玄夢曦兩個人,一個是常年困在深山的古人,一個是從未出過山洞的神獸,根本沒見過現代大學校園這種環境,起初兩人還有些不適應,過了幾日她們就一同成為校園球場上的寵兒,總有些漂亮的小哥哥和小姐姐想來逗上一逗。南宮翎曾經是大家閨秀,見到了男人都是主動躲避,即便是女孩子接近,也很少會有肢體接觸,因此校園的球場上就多了一隻即高冷又平易近人的鳥。可是玄夢曦從小沒有受過這種教育,所以無論男女來者不拒,經常被一些男孩子抱在懷裏時,還在舔人家的臉,當然,被舔的人隻是以為她就是一條漂亮的吉娃娃而已。
南宮翎本來就對玄夢曦抱有成見,見到了這等好機會,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有意無意的就在韓宇麵前教育玄夢曦兩句,再借機會數落她一頓,是如何的不檢點。
天天混在人群中的玄夢曦,雖然按照韓宇的要求從未以獸身說話,但是語言進步的非常快,除了極個別字詞說的不是很清晰,在平常的交流裏已經不會有任何的障礙了。見到了南宮翎訓斥自己,很是不滿的“汪”了兩下,然後回擊到:“你好到哪裏去了?你個禿毛雞,假清高,就喜歡聽人家誇你漂亮的家夥,弄的好像韓宇能聽到一樣。”罵到一半,自己竟然停了下來,歪著頭考慮起了自己為什麼要先“汪”兩聲,看來裝狗裝習慣了,真的把自己當狗了。
南宮翎羞的鳥臉通紅,立刻回嗆道:“你個雜毛狗,若不是夫君執意要收留你,你現在都在山裏喂狼了,還來嘲笑我?我被外人誇漂亮可以讓夫君高興,你裝可愛給誰看?”
玄夢曦狗眼一瞪:“我也給夫君看。”轉身就向韓宇撲了過去。
“你們有完沒完?我明天考試,好多東西都沒複習,你們再鬧我就去圖書館了,你們願意折騰就繼續在這裏折騰。”韓宇氣的大聲喊道。
玄夢曦剛跳上韓宇的大腿,就趕上韓宇發脾氣,立刻閉嘴不語,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又緩緩的跳了下來,慢悠悠的躲去了角落黯然神傷。
南宮翎也不再爭吵,隻是看了看韓宇沒有多說什麼,轉頭向玄夢曦走去,對她柔聲說道:“別傷心了,和你開玩笑的,夫君明日應試,咱們讓他安靜一天,等他考完了再打鬧,好不好?”
玄夢曦趴在地上,嘴不離地的向上翻了翻狗眼,委屈的問道:“那個什麼試真的很重要嗎?”
南宮翎點了點頭。
玄夢曦也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就等夫君考完試我再和你爭好了。”
南宮翎一急,糾正道:“那是我夫君。”
“也是我的。”
“不是你的。”
“是。”
“不是。”
“就是,你個禿毛雞。”
“就不是,你個雜毛狗。”
南宮翎和玄夢曦又開始了爭論不休,但是都把聲音壓的很低很低,生怕自己會擾到了韓宇。
韓宇拿著書,歪過頭看了一會兒那一鳥一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第二天清晨,韓宇收拾好了一切,約上了李炎一起走,離開出租屋前韓宇裝出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對著目送自己離開的一鳥一犬說道:“以後都別爭了,你們……都叫我主人就行了。”說完了話,韓宇拉上了李炎玩命的奔向了考場,隻留下了兩隻動物佇立在風中淩亂。
到了考場,韓宇和李炎各自落了座,李炎的位置比較靠後,而韓宇的位置是在第二排。在韓宇右手方有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同學,男同學穿著很隨便,性格看起來也很開朗。開考前韓宇左右活動著自己的脖子,剛好那位同學也看向了韓宇,男同學對韓宇一笑,說道:“我叫丁弈,你叫韓宇吧,幸會幸會,請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