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心雨心想他說他會跳舞,而且還經常陪女朋友去跳,不知他舞跳得是否和歌唱的一樣好,餘心雨懷著好奇的心情和他一起來到屋子中央。
鄭偉民把右手輕輕放在餘心雨的腰間,當餘心雨的右手和鄭偉民的左手相互接觸的一刹那,餘心雨就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裏升起,不由自主的她感覺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也許是第一次和鄭偉民跳舞心裏有些緊張。
鄭偉民舞跳的非常好,舞姿瀟灑,而且很會帶人,跟他在一起跳舞你不用費什麼心思,隻要跟著他的手勢走就行了。很快一支舞曲跳完了,餘心雨臉上不禁現出了紅暈。
兩個人跳舞的時候,鄭偉民就感覺到了餘心雨情緒上的變化。當他的手和心雨的手相互接觸的一刹那,那種輕顫的,觸電般的感覺攪的他心神不寧、神思恍惚的,以至於有幾次差點踩到心雨的腳,好在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因為他看得出心雨也很緊張,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如果自己再緊張,這舞怎麼跳下去呀。他很喜歡和心雨在一起跳舞的這種甜蜜的、溫馨的感覺。
現在當他看到心雨臉上現出的兩朵羞澀的紅雲,他內心感到無比的振動。他忍不住抓住心雨的雙肩激動地說:“心雨,你在想什麼,跟我說說好嗎?我想知道你此時此刻在想什麼,把你的心裏感受告訴我,好嗎?”
餘心雨此時感覺方寸大亂,一顆心緊張的都快要跳出來了,她不知所措地說:“鄭偉民,對不起,我現在心裏很亂,大腦一片空白,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給我時間,我會想明白的。”
鄭偉民看著心雨那無助的樣子不忍心再追問她,於是他說:“心雨,對不起,我剛才心情有些激動,你別往心裏去,來我們坐下休息一會吧。”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鄭偉民見餘心雨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端起一杯茶遞給她,心雨衝他笑了笑,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鄭偉民說:“心雨,明天我可能要到廠子各處轉轉,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所以肯定顧不上做飯,你能幫我再做一次飯嗎?
餘心雨此時已經恢複了常態,她望著鄭偉民那期待的目光,餘心雨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鄭偉民高興地說:“心雨那咱們就算說好了。”
鄭偉民開心地笑了笑,他站起身來說:“心雨,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餘心雨也意識到時間很晚了,她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時間會過得這麼快。
鄭偉民結了帳,兩個人出了歌廳,來到外邊,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歌廳門前還是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非常的熱鬧。他們倆轉過身去望著這喧鬧繁華的歌廳,還有站在門口殷勤地迎接往來客人的服務生,他們心中都生出很多感慨。
每一年的每一天,都有許多人過著這種吃喝玩樂,悠閑自在的享樂生活,而像他們倆這樣的,尤其是鄭偉民一年也難得來一回、二回的人,恐怕在這裏算是稀有人物。
生活是多姿多彩、變化萬千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力,這就要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兩個人忍不住都把目光投向對方,然後輕鬆地笑了笑離開了這裏。鄭偉民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先把心雨送回家,然後他才坐車回家去。
餘心雨回到家,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鄭偉民各方麵都這麼出色,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太有吸引力了。而且正像鄭偉民所說的,他們倆有許多心意相通的地方,他們有許多共同的誌趣和愛好,如果說是知音的話也不為過。
當時在歌廳看著鄭偉民那激動的神情,難道他喜歡自己、愛自己嗎?不會的,他一直把自己當妹妹看的。那麼自己喜歡他嗎?不會的,自己心裏有了林桐飛,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了。想到這她感覺心裏平靜了許多,慢慢的不知不覺中她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