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楓卻一把走到刀疤的身邊,抓住了刀疤的手,笑著說道:“你今天又忘記吃藥了吧?怎麼敢妨礙執法呢”
又對著警察們笑道:“諸位,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得了間接性的精神病。一發作就神誌不清,你們不用理他。讓你們見笑了。”
步楓這麼一說,一眾警察才釋然,原來他是個瘋子,怪不得會有這麼讓人詫異的舉動。
一個市局的民警對著步楓說道:“姐……步先生啊,間接性精神病患者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既然你出於人道主義的觀念沒把他送到精神病醫院去,那你可一定要看好他啊,別讓他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情來哦。”
“這個你們放心,我一定注意,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你們有事就先去忙吧,再見。”步楓微笑著跟大家揮手告別。
直到樓下響起了車子發動的聲音,步楓才鬆開刀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怎麼,那麼想進去體驗生活嗎?”
見警察都因為步楓的一句話而不抓自己,刀疤徹底失去了僥幸心裏。滿臉懊惱的蹲在地上,手胡亂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他倒一點都不擔心刀疤能跑掉,且不說自己在這裏坐鎮。就算自己不在,憑他一個刀疤,想要從軍刀,淩天,棍子這些高手眼皮子底下逃脫,也決計是不可能的事情。
避無所避,刀疤幹脆激動的對著步楓吼了起來。“我做錯了事情,為什麼不讓警察把我帶走,用法律來懲罰我。你步楓不是一直宣稱安心是做正當生意的嗎?怎麼又做出私設公堂這類的黑社會行徑?難道你步楓從骨子裏就是個表裏不一的小人嗎?”
“別那麼激動嘛,我們是私人恩怨,和安心的經營性質扯不上關係的。”步楓丟了根煙過去,淡淡的笑了一下。
“那你為什麼讓警察抓光頭飛,卻不讓警察抓我呢?”刀疤也顧不上抽煙,滿臉的悲憤。
步楓點了根煙,失笑道:“光頭飛隻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他是死是活對我沒有任何影響。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他那個所謂天衣無縫的計劃,隻是因為我運氣好,才躲過一劫的吧?”
刀疤沒有說話,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的內心,證明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因為他覺得如果光頭飛是用對付步楓的手段來對付自己,他將必敗無疑。
步楓挑了挑眉,信心十足的說道:“那看來光頭飛說的沒錯,你是夠天真的了。跟你說實話吧,他那點把戲連手段都稱不上。弄點毒品到我員工的身上,就以為能把安心搞垮麼?以他的那個所謂的分局局長哥們的那點能力,也能把我關上十天八天?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算今天所有一切證據都指向我,警察把我帶回去了,我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們恭恭敬敬的把我送出來。”
“況且他太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即使安心所有的決策人都被關起來了,憑他手底下的那群烏合之眾,也是奈何不了我安心分毫。”對於被步楓用各種方式訓練過的安心和諧員工,步楓報以高度自信。這些人放出去,任何一個都有獨當一麵的能力。
刀疤沒有說話,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撿起步楓扔給他的煙,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而且隻見煙被吸進去,不見吐出來。想來他是想用尼古丁來讓刺激自己,想讓自己變得鎮定一點。
步楓卻沒有在意刀疤的行為,自顧的說道:“知道為什麼今天我這麼在意西區發生的事情嗎?不是因為我的員工被你們用手段送進警局了,而是我得到了消息,說是常務副廳長親自下命令針對我的。而我個人和這個常務副廳長是毫無交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隻是跟你一樣被人指使的。可能讓一個常務副廳長來冒著自毀前程的風險來對付我,這個躲在幕後的人能量不是一般的大。至少能值得我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