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曼殊甚至想起了賭桌上的一個說法,想去廁所把內褲給反穿咯,好來壓住步楓的氣運。但最終她還是沒能做出這般丟人的事來,隻是咬牙切齒的開始數錢給步楓。
其實也不用怎麼數,她拿出來的錢剛好是一萬一跌。這一把春天帶炸彈,比上兩把的錢還要翻一倍。直接從那一萬裏麵抽出來四張,其餘剩下的都給步楓就行。
三把牌輸了近兩萬,這讓想贏步楓的蘇曼殊很是不爽。看向步楓的眼神,都好像是能殺死人一般。
“那啥,咱們隻是娛樂一下,打發時間而已。一家人賭錢,多傷感情啊。”步楓推開了蘇曼殊遞過來的錢,又把自己麵前的一堆錢推向了她,笑道:“曼殊姐,這是你的錢,現在都還給你。咱們不賭了行不?”
“怎麼?認為我是個輸不起的人?我輸出去了的錢,你現在說要還給我,這是打我臉呢?”蘇曼殊冷冷的說道。
“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步楓趕緊搖頭否認:“你堂堂一天後,隨便唱首歌都是幾十上百萬,哪能會在乎這點小錢?把錢還給你,隻不過是不想讓這些黃白之物,玷汙了咱們之間的感情而已。”
“誰跟你兩個有感情啊,我呸。”蘇曼殊沒好氣的說道,把錢推到了一旁,看都沒再看一眼。
隨即大眼睛一轉,很認真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賭錢,那麼咱們再拿點別的彩頭出來吧。”
幾人都不是缺錢的主,打牌圖的就是一個心態。蘇曼殊之所以上場打牌,目的就是為了看到步楓輸錢的樣子罷了。
“呃?”步楓一怔,心說這大天後打牌還挺有癮呢?不過隻要是不贏錢,估計也就傷不了和氣,那麼陪她玩玩倒也未嚐不可。於是試探性的問道:“別的彩頭,指的是?”
蘇曼殊笑眯眯的說道:“當然是無傷大雅的彩頭咯,這樣吧,咱三誰輸了就學狗叫。這下總不會傷感情了吧?”
“學狗叫?”步楓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腦海卻已經裏浮現出了蘇曼殊這個高貴的女人,在自己麵前學狗叫的畫麵。精神一下子變得有些振奮,甚至身體的某處都起了不小的反應。
據說每個男人的身體裏都住著一個魔鬼,步某人身體裏住的那個魔鬼可能相對來說比較巨大。想及某些方麵的事情,往往就會有反應。
就在步楓準備開口象征性的推辭一下時,蘇弱水這小丫頭就興奮的搶在他前頭,說道:“好啊,好啊,這個好玩,就賭這個吧。”
投票的話,自己處於劣勢,所以步楓也沒有再拒絕,點了點頭就算答應了。心說這倆妞還真是不知死活,從我鬥地主時的牌,你們應該就已經能夠看出來我今天是鴻運當頭啊。
還非得要跟我賭下去,能有什麼意義?!還不如直接在我麵前開口學狗叫的好,還省得我洗牌。
見大家夥都同意了之後,蘇曼殊才不緊不慢的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既然換了彩頭,那就得換賭法。鬥地主顯然是不太適合這種彩頭,咱們幹脆玩個簡單的。就一人從裏麵抽出牌來賭大小,誰的牌最小,誰就學狗叫,具體小幾點就叫幾聲。同時如果你在沒有把牌翻開之前,覺得自己牌小,就能選擇和三人當中的另外一個人合夥。如果被你選中合夥的人也同意的話,那你們兩個的點數就是兩人牌麵加起來減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