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請釋空大師跟小女子參個歡喜禪吧!”
範曉晨說完,解開了粉色的胸衣,纖纖玉指輕輕鬆開,頓時胸衣落地,兩座粉白晶瑩的傲然雪峰在空氣中昂揚站立。
莫雲澤瞳孔一縮,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範曉晨的胸部,臉頰慢慢泛起潮紅,丹田中一股火熱熊熊燃燒起來。
三年多時間不見,妻子的身材顯然發育得更加豐滿傲人了,隱隱的竟然有著一股熟婦的風雅韻致,誘惑難言。
範曉晨見莫雲澤盯著自己赤裸的上身,喉結上下滾動,頓時心裏一笑,又有些得意。
女人,哪裏還有比見到丈夫對自己的難以自製的迷戀更讓她們滿足的呢?
“大師,我美嗎?”範曉晨用指甲輕輕地從自己粉嫩嫩的脖頸處撩撥劃過,就像蜻蜓點水。
莫雲澤眼神更加火熱,不過他自製力很強,很快就壓製住身體裏蘇醒的欲望,尷尬地把眼神轉到一邊,不敢再多看範曉晨一秒,嘴裏說道:“晨晨,你……你不要這樣,這裏是寺廟,這影響不好,會褻瀆佛祖的!”
“怎麼褻瀆?是這樣嗎?”範曉晨輕輕一笑,她輕邁雙腿款款地走到莫雲澤跟前,一把抱住男人的腰,便將嘴唇湊了過去,吻住了男人的雙唇,與此同時她還像個妖精一樣,用胯骨故意挨著莫雲澤的關鍵部位,柳腰輕擺,胯骨也緩緩隨之扭動,有節奏地磨蹭起來。
莫雲澤騰地一下,再也忍不住了,要知道麵前這個要是個自己不愛的醜八怪也就算了,偏偏還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本就人在佛門心在紅塵是一個偽和尚,這下經過範曉晨這麼一誘惑,什麼和尚的身份早就拋到了腦後,反而變被動為主動,一下子雙手按住範曉晨的腦袋,火熱的嘴唇在女人嘴上肆意起來。
吻了半晌,兩人嘴唇沒有一刻分離,範曉晨感覺莫雲澤的大手在自己光潔的肌膚上一寸寸地爬動,一直爬到屁股上,她總算放下了心來,心裏知道丈夫這和尚是再也做不了了。
莫雲澤摸到範曉晨的大腿內側,然後緩緩前行,拉開了女人褲子的拉鏈,將手伸了進去……
大約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雲收雨歇。
兩人光著身體靠在一起,範曉晨坐在莫雲澤的懷裏,屁股底下鋪著的是莫雲澤的僧袍。
莫雲澤此時哭喪著臉,感覺有些羞愧,枉自己修佛三年,想不到被範曉晨稍一勾引,就破了色戒,而且更過分的是這事還發生在寺裏,在佛祖的眼皮底下,真真是羞煞愧煞人也。
“老公,你還出你的家不?要是還要做和尚,那我隻能苦命的帶著兩個孩子回去了,我們不敢打擾你修正果!”範曉晨似笑非笑地看著莫雲澤,眼波柔柔。
莫雲澤沒好氣地抬手在範曉晨光光的屁屁上輕拍了一巴掌,沒好氣道:“還出個毛家!現在我連色戒都犯了,哪還有臉留在這裏?你這個小妖精,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唉!”
範曉晨咯咯笑道:“不怪我,是你自己佛心不定!”
莫雲澤歎了口氣道:“是啊!我佛心不定,打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放下過你,這紅塵孽障又怎麼能夠勘破呢?怪不得我師父隻是答應幫我剃度而堅決不給我受戒呢,他老人家是早就看透了我的德性啊!”
“沒有受戒,那你就是俗家弟子,這回破戒也就不算,也不能說對不起佛祖,好了,跟我回去吧,言言和可可可是天天都在我耳邊念叨他們爸爸!”
範曉晨說話的時候,眉宇間還帶著一股春潮未退的媚意,剛才久別重逢後的激情,讓兩人都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有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抵死纏綿。
“那兩小家夥倒是很可愛!嗬嗬!就算不看在你的份上,就衝我這兩個寶貝疙瘩,這和尚咱也不做了!”莫雲澤想到莫言和莫可,不由露出一絲慈父般的笑容。
範曉晨嗔了莫雲澤一眼,捂著嘴咯咯笑道:“咱們在裏頭待得太久了,估計那兩小家夥在外麵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老公,快點幫我穿衣服!”
莫雲澤“哦”了一聲,隨手撿起身邊的女士罩罩,幫範曉晨套了上去,一邊套還一邊道:“好像又長大了好多,現在又36C了吧?”
範曉晨羞澀地點了點頭。
莫雲澤幫範曉晨一件件穿好衣服,等到範曉晨起身,莫雲澤要拿起地上的僧袍給自己往身上套的時候,不由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僧袍看來沒辦法穿了,上麵一灘灘水漬的,都濕了!穿出去去也有那股怪怪的味道!老婆,人家說女人嫩的一掐能掐出水來,我雖然沒從你身上掐出水來,不過倒是捅出來了好多……”
範曉晨聽到莫雲澤這般赤裸裸的話,頓時羞不可抑,擰了莫雲澤的軟要癢癢肉一把,紅著臉道:“你去死!”
“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出去叫人給你弄一套衣服去!”
範曉晨在看到莫雲澤藏好之後,這才推開殿門走了出去。
她這一出去,立馬被莫言和莫可一人抱住了一條腿。
“媽媽,你在裏麵幹什麼呢?讓可可等這麼久!”莫可不樂意地撅著嘴。
莫言卻惦記著莫雲澤:“媽媽,剛才那個和尚叔叔呢?”
莫可衝哥哥哼了一聲,道:“不是和尚叔叔,是禿驢叔叔!”
莫言鄙視道:“你那禿驢叔叔是罵人的話,小屁孩什麼都不懂!”
範曉晨微笑道:“好了,別吵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禿驢叔叔以後不做禿驢了,要跟咱們回去一起過日子!”
她說完也不管兩孩子多麼歡呼,反而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保鏢,然後指著一個身高跟莫雲澤差不多的,吩咐道:“你,把衣服脫了!”
“啊?”保鏢聞言有些發愣。
“別發愣啊!就要你外麵這身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