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範文軒,你好棒!我苦練了五年的巫影掌你竟隻花了一天便已練得如此精純!我果然沒愛錯人!”天色剛亮,石洞內便傳出了天殘歡喜的聲音。範文軒收了收氣,也喜不自禁:“天殘,我覺得運氣順暢得多了,看來練這套武功確能消除我的痛苦哩!”
“你剛才叫我天殘?!”天殘嫵媚地低下頭,臉上飛起一陣紅霞。範文軒頓時尷尬地說:“對不起,我應該叫你天殘姑娘才是。”“不,你就叫我天殘,我也叫你範大哥,好不好?”說著,天殘一下子湊近範文軒,將頭輕依在他的胸前。天殘身上特有的體香,頓時將範文軒迷醉了。在如此絕色傾城的美人麵前,所有男人都會屈服,範文軒也不例外,點了點頭:“好,天殘。”天殘滿足地笑了,抬起頭看著心愛的男人那迷惘的眼睛,笑著說:“你繼續練吧,我去外麵給你找點吃的。”“嗯。”
天殘走後,範文軒又繼續鑽研起《天魔邪掌》來。他確實是天造的武學奇才,練成第一層後,便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待天殘帶著買來的牛肉回來時,他已經練會了整套《天魔邪掌》。
“天殘!我練成了!三層我都學會了!”範文軒將自己的快樂第一個與天殘分享。天殘也高興得不得了,遞給他一片牛肉:“來,這是獎勵你的!”“謝謝。”範文軒接過牛肉,咬了一口說:“等吃完了我們便去天毒教救古天傲,好不好?”“依你。”天殘笑著說。
突然,範文軒臉色一變,大叫一聲,吐出一灘血。“怎麼了?範大哥,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天殘緊張起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不……不知道。”範文軒臉色慘白,虛汗順著額頭滴下來。他連忙運功,卻又吐出一灘血,猛地悟道:“我明白了!我曾經修練的‘精氣訣’的內力是至陽至剛的,而現在練成的‘天魔邪掌’卻是至陰至邪的。二者在我體內互不相容,相互排斥,導致我受了一種奇怪的內傷。”
“這怎麼辦啊?”天殘急得就快哭了。範文軒搖搖頭,笑笑:“別擔心,一時半刻我還死不了,總會有辦法的。”“我一定要治好你的傷!”天殘極力回想一起能救範文軒的辦法,沉默了許久,她突然眼睛一亮:“有了!範大哥,昔日大俠令狐衝練‘吸星大法’也曾出現過類似情況,他是用‘易筋經’治好的。我們這就上少林求取‘易筋經’吧”
“可是……”“不要可是了,這是唯一的希望,我們快走吧,遲了我怕你會傷得更重!”
天殘扶著範文軒上了嵩山,來到少林寺,並經幾個少林弟子指引,見到了空覺大師。“原來是範施主。”空覺連忙前來相迎。“大師有禮了。”範文軒一手由天殘扶著,一手還了一禮。空覺眼光敏銳,說道:“看樣子,範施主好像受了傷?”
“實不相瞞,在下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還請大師幫幫忙,在下感激不盡!”範文軒說道。“範施主你言重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佛慈悲又怎會見死不救呢?”說著,空覺伸出手,把了把範文軒的脈門,立時大驚:“範施主體內竟有一正一邪兩股真氣相衝撞,怪不得會受如此重的內傷。恕老衲直言,要平息兩股真氣,使他們融合為一脈,隻有修練本門的‘易筋經’。”
“大師,我們此行正是來求取‘易筋經’的,還請大師成全。”天殘喜道。不料空覺突然拉下臉,念了句佛號:“‘易筋經’乃本門最高絕學,不傳外人。”天殘怒道:“虧你還是得道高僧,為何見死不救?”空覺搖搖頭:“不是老衲不肯救人,隻是這佛門規矩不能壞,除非範施主肯遁入空門,留在少林寺潛心佛學,老衲定會不遺餘力地傳授‘易筋經’。”“不行!範大哥正是年輕有為之時,怎能在這兒當和尚!”天殘大聲說道。“是啊,我從沒想過要入空門。”範文軒也說道。
“那恕老衲無能為力了。”空覺歎口氣,甩袖便走。“老禿驢,是你無情,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範大哥,我帶你強搶易筋經!”說完,天殘挾著範文軒直闖“藏經閣”。空覺連忙全力一掌打來,天殘暴出一掌,空覺完全不是天殘的對手,被轟飛出去。突然,兩道人影隨風而至,接住了空覺。空覺連忙謙恭地一禮:“法玄師叔,法藏師叔!”隻見兩位身著灰袍的老僧,精目放光,腳入地七寸,顯而易見是兩個內家高手。
“原來是少林法字輩神僧!”天殘曾聽白玉韓提起過少林寺兩大神僧法玄、法藏,他們的武功極高,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