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到周末的時候我一早就被電話吵醒了,然後想起自己約了穆青,然後洗漱換衣服,等一切搞定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我一出門,他剛從車上下來,然後看見我來,走過去打開副駕駛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巧笑嫣然的走過去,看見他眼裏閃過的一絲光彩,然後我回頭再看沒有了,我低頭笑笑自己的多疑。
他好像知道我有那些地方沒有去過一樣,帶我去的都是那些我沒有去過的地方,而那些地方恰巧都是我喜歡的風格,那些街道也很漂亮。他帶我去了一個比較古老的博物館,我很疑惑,他一個年輕人怎麼會喜歡這些,我喜歡這些也就算了,他怎麼也會有這些愛好呢。
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感覺他似乎認識我很久很久了一樣。
在博物館裏我看見了很多的東西,這些和當初我在故宮看見的文物有很多很多的不同,中西方的文化差異的確讓人驚奇,還有古人的文化造詣也是讓我驚歎不已,置身在博物館裏麵的時候,我被吸引了,然後頭也不回的問穆青:“你怎麼也會喜歡這些東西?”
“我覺得看著他們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就像有種力量在召喚我一樣。”聽他這樣說,我回頭來看他,然後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光彩。是的,我有也這感覺,仿佛是一種召喚,是一種與身俱來的,拒絕不了這誘惑。可惜,由嚴不喜歡這些,一想到這裏我有些失望。
然後我們在博物館裏走,細細的品味古老文化帶來的視覺衝擊和現代的一些經典藝術。待了一整個上午,我們從另一扇門出來,我才發現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買東西的小攤,正中央是一個噴泉,然後我看見有年輕的男女在噴泉前許願,把許願幣拋進去去,儼然那是一個小小的許願池,旁邊還有許多的遊走畫家在幫一些人畫像。
穆青像變魔術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放在我的眼前,說“安然,你要不要也去許個願呢?”我轉頭看他滿眼的笑意,然後點頭從她手中接過那枚硬幣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我小心翼翼的,就像走向幸福一樣,我想,隻要我夠虔誠,許的願望就一定能成真的。
我慢慢的走過去,在噴泉前雙手合十,把硬幣放在掌心裏,然後在心中默念,‘希望我和由嚴可以一直很幸福,希望顏淺能夠幸福,還有清姨——’然後我把許願幣拋進了許願池。
可是我忘記了,太貪心的人永遠不能得到眷顧,還有,那枚許願幣本身就不是我的。
之後穆青請了一個畫師說給我畫幅畫,我說不要,長得太醜不上鏡。
他說“怎麼會呢,況且,你看他們每天擺攤的艱難生活你就當幫幫他們吧。”我看著他如此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然後點點頭。
那些畫師的速度真的很快,半個小時就畫好了,而且畫得很神似,我很喜歡。穆青想要我把話送給他,我說不送,怎麼能把自己的畫像隨便的送給別人呢,讓後我把它細細的卷好拿著在前麵去逛那些小攤,看一些小小的飾物,他很失望的跟在我的後麵。
逛了會兒他提議說我們去吃午飯吧,要不等下該餓了,而且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我意識到真的有點晚了,然後點點頭,突然發現不遠處有幾個攤位有小吃,然後我拉著他嚷嚷著要吃這個,他沒有辦法,隻能遵循。
然後我這個那個的點了好些,到最後兩個人都撐了才停下來,然後開始互相取笑,然後我不小心把桌上的水杯碰翻了,剛剛畫好的話也就毀了,心想,真可惜,然後隨手扔在一邊不再管它。
休息了二十分鍾,然後我說,“謝謝你,穆青,能抽時間來陪我。”
然後他也不說話,就搖搖頭然後微笑。
我也笑笑,不再說什麼。
然後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和我誰。“安然,我再帶你去個地方吧。那個地方你一定喜歡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認真的看著他。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喜歡的。”他也很認真的回答。
我看他如此認真,就笑著說到:“那好吧,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