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顏淺好奇的問:“穆青,我怎麼看著你每天都是閑閑的呀?”
然後穆青笑了笑說:“最近準備實踐了,這些天不是有事嗎?就請了假,等會兒就過去了。”
然後顏淺也不問了,就一個勁的笑,我終於忍不住了說:“你傻了吧。笑成這個樣子,真的讓人無語了。”
“呃,我笑笑怎麼了,好了好了,我不笑,真的是???”顏淺無語的鼓起腮幫子,然後約翰在一邊小聲的逗她,她一會兒又開心起來,我坐在副駕駛看著後視鏡的他們的模樣,覺得他們是真的幸福吧,這樣真好。
在機場的時候我們坐著聊天,聊了很久很久,我和顏淺聊,穆青和約翰聊,就像之前我和由嚴一起去澳大利亞要分別的那個晚上一樣。可是這次我能聽見他們在聊些什麼,也不是什麼大的秘密。其實我很想問問約翰上次由嚴和他都說了什麼,可是轉念一想,我知道了,又有什麼好處呢?還不如不知道的好。於是這個想法便作罷了。
廣播想起,去澳大利亞的航班開始登機了,然後顏淺抱著我,眼眶紅紅的說:“安然,不知道下次要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再見了,好好珍惜眼前這個人,他值得你珍惜。”然後我靠在她的肩上點頭。
穆青和約翰就站在一邊看著我們兩,也不做聲,等著廣播一直催促,約翰過來拉顏淺,我放開,然後說,“很快會見麵的,要相信,好好的就好,要保重”我轉頭看著約翰說:“約翰,好好照顧顏淺,還有,這一次很謝謝,真的很謝謝你們能過來陪我過生日,可是我卻都沒有過去過陪顏淺,真的很抱歉。”
“時間的問題,沒有什麼的,朋友之間,不在乎這些,有心就好,”約翰代替顏淺回答我的話,然後朝我們揮揮手,抱著顏淺的肩向登記口通道走去。
我站在後麵,久久不說話,已經多少次,這種離別的場麵在我眼前上演,而離別我們總是控製不了,就如佛偈所說:‘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是這人間八種苦。’
我在候機大廳裏透過玻璃窗看顏淺坐的航班起飛,漸漸離開視線之後才離開。穆青把我送回去學校,正好趕上最後一堂課,我想,他應該也回去學校了吧。這麼長的時間,由嚴的父母到來,還有顏淺和約翰來,還有我的生日,都和他有莫大的關聯。在我下車的時候,我定了定腳,然後轉頭微笑著很誠懇的說:“謝謝”,然後回頭大步朝前走,今天的陽光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