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接過小女孩的士兵不耐煩答應道,麻利的脫去衣物,快速拋動著懷中一動不動的小女孩,常年的壓抑讓他舒服的大叫起來,覺得這是人間最美的享受。
滿臉橫肉的士兵點燃火把,扔到倒塌的茅屋上,幹燥的茅草一觸即燃,火焰瞬間衝天而上,瘋狂的蔓延開來。看著這一切,士兵覺得很有成就感,拍了拍還在運動中士兵的肩膀,抬腳跨出了小院。
快意集聚到頂點的士兵一陣熱烈的釋放,把懷中的女孩屍體隨意往地上一扔,從背後拿出一個白玉小壺,如法炮製貼緊女孩的身體,像是在吸取著什麼,隨後快步走出了小院。
走了,走了,喪盡天良的士兵走了,小院冷清了下來,些許火焰爆鳴聲為這分外孤寂的世界平添一份淒涼。
沒有人了,整個村子都安靜來了下來。
小男孩從小院角落的柴草垛中爬了出來,他跪倒在阿婆的身旁,彙聚在眼睛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開閘的洪水瞬間奔騰而下,打濕了衣衫,澆涼了一顆善良的童心。
他眼睜睜的看著唯一的親人被人打死,一點一點斷了氣,他卻無能為力。
從小玩到大的小姐姐被奸汙致死,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在質疑她究竟做錯了什麼,會得到如此的懲罰。
他不敢對上那雙驚恐地大眼睛。
他抱著阿婆的屍體,傷心欲絕,拳頭握的咯吱作響。
無意中,他發現了阿婆的手裏攥著東西,打開一看,是那塊拇指大已經模糊不清的兔肉,淚水再次決堤而下。
今晚,阿婆說好要給自己做肉吃的。
精神上的重重打擊,使得他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暈倒在阿婆柔軟的屍體上。
夜,分外的冷,冷到人的骨子裏。小男孩被凍醒,衝天的火光倒映在他的眼中,他走出院子,看見了很多赤著身子的女人屍體,下體汙穢不堪,更多男人的身體被大卸八塊,頭顱被釘在牆上,鮮血彙聚成小溪,流向遠方。
他無助的抱緊了雙臂,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這個世界,孤零零的,隻剩他一個人,他成了孤兒,永遠的孤兒。
黑暗,蠶食著他幼小的心靈,蒙蔽了他的雙眼。
那一年,他六歲……
……
…………
“阿婆……冰冷的寒風吹過山巔,少年無助的抱緊了臂膀,不斷的夢囈。
夜,如此的漫長。
好冷。
深入骨髓的冷。
“嚎……”遠處的群山之中,傳來一陣淒厲的狼嚎,悲壯而淒涼。
少年打了個哆嗦,一下子驚醒,抹去眼角的淚水,道:“這東西怎麼又掉下來了,真是丟人!”
說罷自顧自的下了山巔。
但更多的淚無聲的飄在風裏。
一夜無眠。